罪了。”
太后此话一出,皇帝也说不得什么。
说是带发修行三年,只怕无论是贺云策还是安定侯都不会容得下这种翻云覆雨的女人。
只怕不出三年,宋若安便会莫名其妙的在小佛堂里“病逝”,也算是保全了安定侯府的颜面。
这也算是后宫的常用手段。
于是皇帝点了点头,觉得还是自己的母后思虑周全:
“母后慈悲,便按照母后的意思去办吧。”
宋若安喜出望外,盯着那张又青又肿的脸,对着太后连连磕头:“多谢太后,多谢太后!太后就是佛菩萨,太后就是佛祖真身,臣妇愿意做牛做马还清罪孽,太后就是佛菩萨……”
皇帝不耐烦的招了招手,叫人把宋若安也抬了出去。
大殿顿时清净了不少,只有丽妃、景悦公主还在跪着。
景悦公主这辈子就没有跪过这么久的时间,此刻小脸惨白,浑身还哭得一抽一抽的。
皇帝想起宁王说过的话,微微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
“丽妃和景悦都下去吧,不要耽误了你皇祖母的寿辰。”
景悦公主还没听懂皇帝话里的意思,翘着嘴巴抬起头就打算讲话,丽妃便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急急忙忙把她带了下去。
大殿终于恢复了平静,丝竹管弦的声音重新响起,舞女也重新上场,在奏乐声中翩翩起舞。
今夜这一场寿宴,丽妃和景悦公主看似平安无事,只有誉王被变成了誉郡王,可这也象征着他彻底失去了圣心,若是没有意外,便再也难成气候。
而秀王和珍嫔看似什么都没捞着,却得了皇帝的看重和太后的喜爱。
甚至于今日的他为太后请来佛祖真身的消息一传出去,只怕在民间,他也能越发的得到百姓的爱戴。
眼波流转间,珍嫔与宋熹之遥遥相望。
最终珍嫔扬起了一个笑容,又是举起了手中的杯盏,对宋熹之敬了一杯。
宋熹之也含笑举了举杯子,将酒杯靠近唇瓣,她顾念着司琴的提醒,只是将酒杯在唇瓣前微微停顿了片刻,于是又放了下去。
一整场宴席下来,宋熹之滴酒未沾,席面上的菜肴更是没有动过。
曾雅娴诡异的视线简直是如影相随,简直是让司琴难受的抓耳挠腮。
于是宴席结束之后,司琴就行色匆匆的护着宋熹之往外走,眼眸带着警惕:
“主子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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