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写的散文诗》。
在录制第五期节目之前,阿普需要回家看探望父母。
这首歌很难不让阿普想到自己那个沉默寡言的父亲。
其实他们真正相处的时光很少,年少的时候一个执拗一个冷漠,很多时候母亲是那个传话筒,忙碌地充当着和事佬的角色。
因此,阿普的“音乐梦”也一再被嘲笑着,不屑着。
两年前父亲在县城当小工的时候被重物砸到了脑袋,记性和身体都大不如前,二人的重重矛盾这才有了轻微的缓解。
可阿普心里还是带着股气的。
你看不起我。
现在好了,你老了,可我却有了赚钱的本领,你整年弓着腰在地里刨食吃,甚至抵不过我一首歌的钱。
散文诗?
其实阿普不太明白为什么叶总会交给他这么一首歌,他爸不懂什么散文,不写什么日记,甚至连大字都认不全,更没有这么诗情画意的时刻。
晚上七点的绿皮火车,节省惯了的阿普在硬座上卧了一夜,从火车站出来又马不停蹄地坐上大巴,在路上颠簸了五个小时,下午两点才堪堪到村口。
两年未见,母亲的背更弯了,但还是和以前一样早早地等在村口。
“饿坏了吧?饭在锅里热着,就等你回去吃嘞!”
回家的路上撞见几个老熟人,是上初中时候老是欺负他的混混。
那时脸上巴掌印的痛到现在阿普还记得。
可现在见了他,如同猫见了老鼠,从兜里掏出香烟,点头哈腰地给他点上。
阿普在火车上想了许多种扬眉吐气的办法,可最终都化作一声叹息,接过那根烟别在耳朵上,平和地和对方聊了两句。
在镇上开理发店的,继承家里手艺卖糕饼的,无业游民在街头混的...各自都有了各自的活法。
但谁都没想到,而曾经胆小懦弱的阿普居然成了村里的大红人,电视上才能见到的明星,被人连连夸赞追捧。
好不容易回到家,那道佝偻的身影正在灶台前忙碌。
母亲发出一声惊叫:“老头子,你脑子又糊涂了不是?”
父亲把止疼片当成盐,大把大把地往锅里扔。
脑损伤后遗症不仅停留在他后脑勺的那个伤疤上,更存在于生活的方方面面。
“早上刚烧好的一锅鸡汤,我想着在灶上慢慢煨着,他偷偷扔了七八根柴进去,把锅都给烧坏了。”
母亲絮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