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样。”
她甚至故意哦了一声,像是才想起来:“你替三殿下送东西到扬州——可那时我该谢的也是三殿下,不是延舟表哥你。
所以本来就没两样。
至于你刚才说的那话,在我这里你跟表哥确实不同,可这难道不应该吗?”
她还是不愿意坦诚相待,不肯说实话。
裴延舟又不是傻子。
她待陌生人的态度都要更和善。
“表妹适才说我嘴硬非要不信,你又何尝不是字字句句不肯承认?”裴延舟打心底里生出诸般无奈。
他的确是拿她没办法,又不愿一直如此。
在扬州相处的时候还多些,等回了盛京,她要忙着结识小姊妹,他还有朝廷里的事要奔波,一个府邸住着,却未必日日能见着面。
他倒是想来日方长,但她的态度哪里像是会给他机会的样子?
尽早解决,才能谈这四个字,若不然以后还不定怎么样。
大约只会越发疏离,渐行渐远。
他不想走到强行逼迫她的那一步。
梁善如索性沉默下去,再不肯开口。
裴靖行很有心缓和气氛,奈何他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裴延舟已经挑明了问道:“你是不是始终觉得我另有所图?”
梁善如意外望向他,裴延舟把她的诧异尽收眼底,然后又说:“再说的直白点,到目前为止,表妹是不是连三皇子这些年对你的格外照拂都有所怀疑,所以格外排斥我?”
“大哥……”裴靖行觉得不能再这么问下去。
大哥有恃无恐,可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私下里编排皇子,是对皇族的不敬!
哪怕只有他们兄妹三人在此处,将军府内不怕隔墙有耳,那也不成啊。
大哥敢说,他还不敢听呢,最好表妹也别敢应承这话。
他有心阻拦,结果梁善如冷冰冰接了个是。
裴靖行眼前一晕,紧着斥她:“善如,不许胡说!”
“让她说,有我在,你怕什么?”裴延舟一把拨开他,又问梁善如,“为什么这么想?”
与其一直被他纠缠,不如主动承认。
反正他们还要利用她,眼下不会对她怎么样,她说的直接点,说不定他们会更用心,对她进京之后站稳脚跟反而是好事。
于是梁善如只略想了须臾,便清亮着一把嗓音径直道:“我写信请周伯伯来时他曾说过,三殿下给他写过信,知道我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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