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钱支书谈事情。”种田人提着兔笼子往庄上走去。
“光修呀,你晓得陆静芝怎得夜里溜掉呢?是刘起的老婆接她走的,撑的船。”钱元顺抽了一口烟,叙说道。冯光修抬起头说:“你怎晓得是那个房秀萍做的佛事?”“王亦文跟蔡沟人交谈,泄露出来的。我们庄上的人听到的。妈的,刘起的老婆竟然胆敢耍了我家,我要凿她的头。”钱元顺愤恨地说。
冯光修摇了摇头,说道:“钱支书呀,眼时你要装不晓得,你这是告诉我的,其他任何人跟前你都别要说。小不忍乱大谋呀,要么不出手,一旦出了手就叫她完蛋。”“那你说该什么时候出手?”钱元顺愣着神问道。冯光修慢悠悠地吸了口烟,说道:“打蛇要打在七寸上,找准刘起的问题,把他在广播站的工作搞掉。”
钱元顺听了,重重地摇了摇头,“搞不掉刘起,他工作出色,徐书记十分赏识他。”冯光修恶狠狠地说:“刘起这家伙狂妄,认不得人,我酒不曾喝过他一口,香烟不曾吃过他一支。弄不住他,就弄他女匠,非要叫他出个大洋相不可。钱支书呀,他家女匠赌钱厉害,瞅准机会抓她个现行,送她的命!”
钱元顺吸了口烟,随后扔了烟头,说道:“光修呀,你这一说,我心里有底了。妈的,我要把肚子里的恶气出掉。房秀萍你别要神气,先让你安稳几天,要么整不到你,整到你,不叫你魂落三分就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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