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暖和,英子却感到有一种依靠、一种温馨。
“黄丫头,以后你还要多费心了,叶祖母不在了,叶家的院门你可要看好了呀!”
就在这时,院门口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那么熟悉,“英子,英子,你家住哪个门呀?”
黄丫头“腾”钻出了英子的怀抱,它一下窜到了院门口,它“汪汪汪汪”大叫。
英子急忙站起身来,她也追着黄丫头的脚印蹿到了院门口,她惊讶又惊喜地喊,“是舅母吗?是舅母吗?”
黑暗里传来了英子舅母刘缵花“哈哈”声,那久违的爽快又明朗的声音似乎扯开了厚厚的云层,“英子呀,你说奇怪不奇怪?俺就这样找来了,靠着俺鼻子下面这张嘴,就这样打听来了!”
英子急忙打开院门,“舅母您快进来!”
刘缵花高大清瘦的身影出现在英子的眼前,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她身上穿着肥大的棉裤棉袄,她头上围着厚厚的围巾,还有她的肩膀上扛着一个沉重的搭连,那个搭连就是两个布袋子系在一起,单单从她的外表看过去,似乎就是一个满大街讨饭的主儿,如果不是英子熟悉她舅母的声音,英子几乎都认不出来人是谁。
“快进来!舅母!”英子高兴地要跳起来,她没有跳,反而大哭起来。
“英子,俺可怜的闺女,不要哭,不要哭!”刘缵花一边往院里走,她一边抬起大手抚摸着英子的脸。
院子里正中间有一个瓦盆,似乎有股烟味,是烧纸钱的味,刘缵花皱皱眉头。
英子带着刘缵花走进了一楼客厅,她顺手打开了电灯,屋子一下敞亮了许多。
“闺女,让你舅母好好看看你!”刘缵花一边放下她背上的东西,她一边把英子揽进她的怀里,她摸着英子的小脸不停地咋咋嘴巴,“可怜的闺女,你怎么啦?生病了吗?怎么这么瘦?怎么这么憔悴?”
英子抬起泪眼摇摇头,她什么也不想说,她又把头埋进刘缵花的胸前,好温暖好温暖,她想一直这样靠着她的舅母,舅母的胸脯好像是一个火炉子,在寒冷的夜晚,让孤独无助的英子有了依靠;在英子走投无路时突然出现了一盏灯,这盏灯照亮了她前面黑漆漆的路,这盏灯就是她的舅母。
自从父亲崔耀宗和舅舅过世,舅母不单单是母亲的精神支柱,更是英子的力量。
许久,英子抬起头看着她舅母黑黝黝的脸,“舅母,您黑了,还瘦了!”
刘缵花抬起她肥大的袖口擦擦泪眼,“不要说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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