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摆在面前的可代替的人才,不用岂不是可惜了。”
还在犹豫的皇帝听沈祁渊这么一说,立刻扬声喊道:“长贵进来。”
长贵进来,皇帝立刻吩咐他去查当初军中之事,又让他查宋守义的军功是不是被定远侯谎报了。
长贵立刻领命而去。
“若封赏了宋家,那皇兄也算是对两家表明了对这桩婚事的不喜,林永德和江为民两人也知道了皇兄对他们心头的介怀,若他们无二心,自然会对皇兄有所表示。”沈祁渊一只手端着茶杯,一只手用杯盖轻轻刮着漂浮在水面的茶叶,“凯旋归来的将军,不归还君上虎符,本就不该。”
皇帝脸一沉,林永德凯旋回京,自己这个君上论功行赏,如今更让他管着整个护城营的兵马,但他却迟迟不归还西北兵马的虎符,可见其心不正!
“还是七弟你想得周到。”皇帝在沈祁渊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这些臣子若不好好的敲打一下,还真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中了!”
沈祁渊偏头睨了一眼皇帝还放在他肩膀上的手,他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接着咳嗽了两声,“若皇兄没有其他事情了,那臣弟就先回府了,臣弟也乏了。”
皇帝瞧着沈祁渊苍白的脸和乌青的唇,他抿了抿嘴,问,“不去看看母后?这些日子母后时常念叨你。”
提起太后,沈祁渊脸上的神情有一点动容,他哀伤的抬眸看向沈祁渊,“不去了,母后看到我这模样,又要流泪了,臣弟过去,徒增母后心伤。”
“罢了,母后那边朕会好好安抚,你回府也要好好养身子,朕和母后都需要你。”皇帝拍了拍沈祁渊的肩膀,亲自推着沈祁渊往外走,等到了御书房外,他才唤来太监,送沈祁渊出宫。
沈祁渊眼中的哀伤在离开御书房之后,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恨意和嘲讽。
出了皇宫,墨风已经在御街上等着了,他看到沈祁渊被太监推着出来,疾步走过去,取代了太监的位置,推着沈祁渊往马车的方向走去,“属下方才看到那长贵带着人出宫了。”
沈祁渊嘴角一勾,“动作倒是快。”
是夜。
宋姝宁有了昨日的经验,今日干脆和衣躺在床上等着沈祁渊那边的人直接来‘接’自己,省得自己现在脱了,一会儿又要重新穿上。
果然不到子时,墨风准时出现在了宋姝宁的房中,宋姝宁有了今日宋姝筠问她话的警示,她连忙对墨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拿起一个枕头抱在胸前,对墨风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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