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转过头眼神定在了远处的墙角:“所有的前因后果,我全部写在那封信里。”
趁报完警的老崔,以及我的目光全都聚焦在墙角,他犹如一只人形蝴蝶,张开双臂向下方飘去。
我心里陡得往下降,那种无力、挫败、悲伤似要将我团团围到窒息,但总想再挽救,再最后做点什么。
我和老崔往前冲,乞求着能拉住他,哪怕是一片衣角。
但一切是痴心妄想。
从开始到终结,前后不过半小时,那么短暂,却又那么漫长。
仅能抓住的不过是风里的一句话:“贝贝,我没有照顾好你。但是没关系,我来陪你了”。
在那封信上,交待了穆希的行凶过程:
9月20日,我的挚爱离开了,得知真相的我,决定为她报仇。
9月27日,贝贝头七那天,我从单位拿了安眠药,给李槐和李小乐下了药,然后用刀杀了他,为泄愤将他的根子、腰、心、肺都扎烂了,这个畜生,活该。
10月4日那天,我从医院拿了一些吗啡,趁夜找到了在外游荡的夏明光,请这个叫花子吃了顿饭,找机会将吗啡打进了他的身体,结果他果不其然的出了车祸。让他也尝尝,死后成烂泥是什么样子。
10月11日那天,我去许伟家,在他的杯子里放了氯化钾,他就一命呜呼了。
我说的是不是属实,我相信你们可以查到。
另外,第一,我希望我的贝贝能干干净净的走,如果你们要公布出她的任何负面和隐私信息。我的委托人将以“侵犯隐私权”理由起诉你们,曝光你们。第二,我死后尸体和贝贝的一起火化,不允许你们进行尸检,否则我的委托人会起诉你们,曝光你们。
看完信后,我和老崔非常有默契的交流了一下眼神。
身为警务人员,被如此一番莫名其妙的威胁,确实是一件非常憋屈的事情。
但死者为大,我们又能说些什么,或者生气些什么了。
等警察到场,处理好现场,已是凌晨了。
第二天,我们又马不停蹄的核查了一些情况:
根据现场检测到的不明DNA与穆希的毛发比对,99.99%匹配度。
同时,经证实医院最近一个月陆续丢了一些药品,药目也跟那三名死者死亡时涉及的药品名称对得上。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了。
而柯贝贝和李槐、夏明光、许伟之间具体的关系,又是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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