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情节很幼稚,所以我们抛开情节不谈,我倒是很有兴趣问问大家,生命对你们而言算什么?”
袁派明脸颊上的神色突然又一次显得紧张起来,他望着留着金色胡须的查尔斯先生,霎时支支吾吾地吐不出一个字来。然而,已经说过,他见机行事的性格似乎又与生俱来,可在查尔斯面前,他只能吞吞吐吐地讲:“生命啊……对是生命,它是个,它那个是这样的,它就是特别特别地重要,没了生命啥也不剩。”
显然,查尔斯先生对他的回答并没有好感,他将目光投向了从头到尾只观察天花板的宋学津。并示意他起来谈谈。宋学津站起身来耸了耸肩,脸色苍白得吓人,他用轻蔑的目光扫过了袁派明和谭玉涵,转而对查尔斯先生露出了平淡的笑容。
“尊敬的查尔斯先生,
生命是什么,
生命可算是这世上最高贵的物体了。
生命是被探索的景致,
生命是绚烂的鲜花。
生命是连通永恒的窗棂,
生命是斑驳岁月的甘霖。
它挑衅着克劳修斯的定理,
它置疑着灾难与死亡的预言。
正是生命,承载了斗转星移的翩跹,
正是生命,缔造了沧海桑田的无垠。
查尔斯先生今天能够问出这个问题,一定表明了我们日后的工作与生命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定是项神圣的任务,您且放心地交给我就好了。我定会拼尽全力,为科学奉献终身。”
“好的,好的,事到如此我想谁要被派往水城,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已经有了相同的答案了。”霎时,袁派明感受到了后背热辣辣的一片,甚至快要冒出汗来,他心里知道,他不像宋学津一样拥有一个像机关枪一样说比喻句的嘴,(他之后也在好长一段时间里怀疑那些话是否是从《巨人传》和《格列夫游记》里蹦出的。)他连将小朋友的脸比作红红的苹果也觉得颇为困难。他艰难地站起身来,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我可能是一个不太会讲话的人,我也知道这个时候也轮不到我说什么,但我是……我是……”
他局促不安地望着查尔斯先生,查尔斯点头允诺。
“宋学津……嗯……也许是宋学津先生,我想你是一个优秀的人,和我一比,你看,谁都看出来,你比我优秀得多,水城的工作也需要像你这样的人。我……别的没有办法了,只能为你加油吧,我和谭玉涵会和你一样努力的,大不了,大不了就继续当学徒。反正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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