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带它去看了吗?”
“看了的。”曲荷继续抚着布鲁克,“说是流感。”
“啊。确实是,这段时间流感比较严重。别说是猫了,连人都躲不过。前几天我还发高烧了呢。”
“唔?你也……生病了?”
“是倒是。不过现在好了。放心,不会传染给你,呵呵呵……”
“我没有那个意思……”
“也对。呵呵呵,你连猫都不怕(被传染)。更别说是怕我了。”
“你今天说话有点奇怪。”
“啊?奇怪吗?”我有点惊讶。哪里奇怪了。
“嗯。”曲荷看了我一眼,说道,“但我说不出来。”
“觉得我说话很奇怪,但是至于具体是哪里奇怪,你说不出来?”我把问题整理完全,丢回给她。
“是的没错。”曲荷把布鲁克轻轻地放在了椅子上,然后从包包里,拿出了她的课本。最后又轻轻地观察了我一秒。
从她的眼神里,我仿似看到了几近可以看透一切的神之注目。这一秒钟之间,我觉得我便是一个光溜溜的肉球,看之无趣、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所以我说话奇怪吗?我在思索——
那她心中认为的我,应该怎样说话才不是奇怪呢?
冷酷?淡定?还是应该和她一样,毫无情感、寡言少语、不苟言笑?
“你刚才很紧张。”就在我出神之际,曲荷不久之后,又如此补充了一句。
果然。她从来没有一句废话,说出来的话永远命中靶心、一语中的。
“确实……”我惟其尴尬而笑,“可能……是有点紧张……”
“为什么紧张?”
“啊,这个嘛……当然不是说是对你……有意思……”
“我可没那么说。”
“呵呵,就是……我不知道啊。也不算是很紧张吧。毕竟可能是想到交了一个新朋友,口不择言也常有的事……”
“朋友?”
“昂。我们应该算是朋友了吧?”
“唔……”曲荷抬眼看了一下天花板,仿似还真的思考了一下,说道,“那就是「朋友」好了。”
「这么勉强的咩?」我心里头一阵惊呼。这种事情不是已经显而易见了吗?都坐在一起了,还能怀疑?
“哈哈!所以培植一下,说不定还能成为好朋友哟!”紧接着,我尽量展示了我的自然与盛情。
“嗯呵?「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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