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揽月做梦都想回到幼时记忆中的那片黄土,只有那里没有钩心斗角,也没有人带着面具生活。
就在万俟揽月像个游魂一样在大街上晃荡的时候,不远处有几人骑着马,飞快地在闹市穿梭。
一旁,几位行人猝不及防,与那位匆匆而过的卖货郎一同踉跄,宛如初学走路的稚子,一个个被这动静吓得腿都软了,来不及跑的都纷纷跌坐在地,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他们所经之处,货物散落,篮筐倾覆,留下一道道纷乱无序的痕迹,一片狼藉。
这般大的动静,万俟揽月想不注意都难。
他定睛一看,四五个年轻儿郎一人骑着一匹大马,穿着富贵,一看就知不知等闲之家的公子。
而那打头阵的不是白辞还能是谁?其他人都是平日里,跟着白辞招猫逗狗的几个家中官职较低的男子。
万俟揽月冷哼一声,对他们这群成天只知道为非作歹的公子哥很是看不顺眼。
官府明文规定,严禁于繁华街市策马疾驰,而他们这伙人,却偏要明知禁令而行,肆意妄为。
快靠近自己时,万俟揽月听清了他们的交谈声。
“白辞兄不愧是大灭万俟家小子威风的人,骑技可当真是一绝。”
“这比赛还比什么?不是毫无悬念吗?那肯定是白衙内赢啊!”
“是呀是呀。”
听了众人追捧,白辞嘴角笑意难掩。
白辞与万俟揽月一直都是不对付的,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若是想讨好白衙内,踩低万俟揽月来捧高他,一准没错。
听到他们在谈论自己,万俟揽月嘴角的冷笑更加凌冽。
虽说白辞的功夫是请了能者教导,骑马射箭也是样样比人出色,但和常年在战场上长大的万俟揽月相比,万俟揽月只觉得自己与他比试,不过是在逗人玩。
万俟揽月除了那次打赌,平日里面对他对自己的挑衅多半是糊弄过去,装的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如今他是装也不想装了,忌惮又如何?得罪人又如何?他今日只想要找这个白辞狠狠发泄一番。
思忖既定,他动作轻盈地靠近了相邻的摊位,双脚轻轻一蹬地面,巧妙地借由这股力量,准确无误地握住了白辞手中紧握的缰绳,将其抢了过来。
随后,他身形一展,宛如燕子掠波,轻巧地跃上了马背,稳稳地坐在了白辞身后,与这匹骏马融为一体。将白辞圈在自己的怀中。
众人被这一幕都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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