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捏在朕的手里,燕王也就不敢太过放肆了。”
骆云桥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事到如今,自己还是他们手中的棋子。
骆朝希望自己替他保住荣华,圣上希望她替他保住性命……
她总不能一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圣上此言未免有些太过看得起我在燕王心中的地位了。”骆云桥的声音冷了下来,“燕王与太子迟迟没有杀你,自是想要登基名正言顺,为了不留骂名,他们自然不会对你下杀手,可要是用我来要挟燕王,只怕是会适得其反。”
“不会的。”
圣上摇了摇头:“朕那个弟弟从不动情,眼下虽不明说,可朕还是看得出来,他对你很是上心,不然也不会在逼宫那日,叫嚣着要朕替你偿命了。”
“他那般沉着冷静的人,却愿意为你发疯,可见你的不同。”
骆云桥不能只信他们的话。
她想要自己去确认。
她道:“那不如我同圣上做一笔交易……”
眨眼间,一个时辰过去,门外的萧慕渊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他正准备闯进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
骆云桥的手里捏着诏书,递到他的手里:“这里就是燕王想要的东西,圣上只有一个要求,让他去先帝生前建造的重华宫养老,只能善终,要是他死于非命,我来给他陪葬。”
“好。”萧慕渊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王爷倒也不必答应的这般快……”骆云桥笑道,“圣上已经将虎符交到我的手里,日后我会在重华宫陪伴圣上,要是你们想要反悔,我大可带兵冲进宫,自己称帝。”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更是傻了眼。
太子妃正要开口,却不想又听到了萧慕渊的应承。
这日之后,圣上退位,太子登基,萧慕渊辅政。
靖安侯府两次逼宫,十恶不赦,骆朝发配充军,骆周氏被送去浣衣局做苦力,可骆泽庭与此事毫无干系,却也不能在守着靖安侯府过日子,只是一个小小的六品官。
骆云桥更是在重华宫伴帝三年。
三年后,正是初春,草长莺飞。
“姐姐,你可是出来了,祖母一直念叨着你,问你每逢冬日身上还疼不疼……”
骆云桥看着身旁与自己相貌相似,喋喋不休的女子,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额上戳了一下,轻笑:“你这小妮子,一张嘴就是停不下来,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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