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楠看了两人许久，还是起身走进了厨房。
“沈总，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沈叶初看着楼梯口，神色晦暗不明。
“不是我多管闲事，只不过，我担心你工作太忙没注意。小璃她其实，至少在今天之前，她是爱你的。”
陈俊宇说的最后几个字，像比外面快要下雪的天更冷，一字一句扎进沈叶初心里。
姜璃爱自己？她……
沈叶初想到，每次自己加班回家，杯垫上总有一杯甜度适中的蜂蜜水，这是她担心自己应酬喝多了酒。
每天早上起来，她也总是笑吟吟的备好丰富的早餐。
公司前台时不时都有她拿来的下午茶，全是他爱吃的。
……
她原来，做了这么多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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