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放好药材,索性蹲下来和大娘一起添柴火。
塔姆大娘看着她,憨憨一笑:“那不能,主子都带您来好几回了,还跟我们说了您是郡主,让我们好生招待您,定然是主子极放心的人,就像你们六皇子那样。”
秦钰更懵了,这事,六皇子也知道?
塔姆大娘轻轻叹了一声,脸上满是怜惜之情:“我们主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没爹没娘的。我刚遇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瘦弱的小萝卜头呢。”
“现在都这么大了,就是不爱惜身体。前年儿为了救我们的尤丽将军,那可是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壶毒酒啊。
我们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毒,只知道发作起来哦凶得很。他当时难受得紧,竟朝着我们乌国那护城河扑通一声就跳下去了,啧啧啧,大冬天的,河水冰冷刺骨,多冷啊。”
塔姆缓缓地摇了摇头,心疼地直皱眉,“唉~后来毒虽说是消了,可又染上了风寒。”
柴火在炉灶中劈啪作响,火光映在秦钰脸上,她静静地聆听塔姆说着苏无在乌国的过去。
药汤熬就,秦钰端着药碗,匆匆返回苏无内寝。
苏无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容苍白,尚未苏醒。
秦钰走近床边,轻轻放下药碗,悄然在床边坐下,目光紧紧锁住苏无的面庞,眼神中多了几分怜惜。
暮霭沉沉,夜色渐浓。
室内烛火摇曳,秦钰依旧守在床边,眼睛藏不住深深的疲惫。
忽然,她看到苏无脸色泛起异样的红润,那红在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
心猛地一沉,伸出手在苏无额头上探去,滚烫的热度透过指尖,果真是发起了烧!
她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将苏无扶起,让他靠在床头,将那碗药喂了下去。
本以为会好起来,没想到苏无的情况越发糟糕,额头不停冒汗,须臾间浸湿了他的发丝与衣衫。
秦钰见状,她急忙放下药碗,取来一块凉毛巾为苏无擦拭身体。
但苏无的汗越来越多,顺着脖颈流下来,面色泛着潮红,表情看起来万分痛苦。
看他情况不对劲,秦钰忙为他搭脉,脉数而涩,火邪内盛,不对啊,这是火毒外发的脉象,以他这么虚弱的身体,不应该是这样的脉象。
不容多想,她果断掀开苏无的被子,急切地检查着他的身体。
刹那间,她的目光凝固了,只见似有火一般的红色在全身脉络游走,她心下一惊,这与陈老太医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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