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何况你洗的肯定不如我洗的干净。”宋春雪在他桌上摆满了吃食,又烧了炉子煮好茶,“我一会儿回来。”
“嗯。”
这时,门外有人求见。
“谢大人,末将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大人,不知大人是否方便?”
不想被人围观,宋春雪戴上韩道长给的面巾,端着盆来到帐篷外,“方便的,进去吧。”
门外依次站着六七个人,为首的看到宋春雪出来,心想谢大人的帐中,怎么有个男人?
而且,据伙房的人说,昨晚上谢大人提了四桶热水。
难不成,谢大人他是……断袖?
“进来!”
里面传来谢征铿锵有力的声音,大家顿时回神。
“是!”
……
隔天清晨,宋春雪挣脱谢征的束缚,从床上下来穿戴整齐。
她自己端来热水,漱口洗脸,看着万分不舍的谢征,又给她煮了茶。
“好了,我该走了。”她凑过去抱了抱他,“我等你。”
下一刻,她的手腕被握住,“再多待半个时辰?”
宋春雪敲了敲他的额头,“等他们都起来了,我怎么好意思。”
“那,陪我喝杯茶。”
她无奈,“就一杯。”
喝过茶,谢征亲眼看着宋春雪来到一处帐篷的后面,往前跨了两步,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抬手吹了声口哨,转身进了帐篷。
很快,一个暗卫仿佛乌鸦一般出现,悄然闪进大帐。
*
宋春雪推开门,来到那处洞府。
为表歉意,她留下了一壶酒,一筐从哀山带来的果子,一袋银子作为叨扰的赔礼。
悄然离开之后,洞中闪现一位白衣老者。
看到桌上的东西,他瞬间露出笑容。
哎呀,现在的后辈越来越懂事了嘛,他好几年不愁酒喝了。
离开河洞,宋春雪御剑来到二哥家。
太阳还没爬上山来,庄子上静悄悄的,麻雀儿倒是起了大早,站在树枝上梳理羽毛。
她刚落在院门外,看到二哥身上披着件短比甲,打着哈欠背着背篓,刚给驴和马填完草。
看到宋春雪站在那儿,他一点也不惊讶,“回来的挺早啊,走吧,进屋喝茶。”
宋春雪跟在他身后,安静的等待盘问。
“自己去厨房端馍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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