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宋春雪挑眉,“不好听?”
得知她起先取名大枣,道长认同道,“还是甜枣儿好听。”
他们在夏末的烈阳下往山下走,太阳光已经没那么明亮了,比从前添了些金黄,催得落叶开始变黄变红。
悲春伤秋,那股子淡淡的悲意,似乎是从这缕逐渐变深的阳光中开始的。
宋春雪看他沉默寡言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没跟旁的什么人有约吧?”
“没有。”
“……”那他为何心不在焉的样子,还有点心事重重。
来到街上,她随便选了家没去过的酒馆。
坐在二楼的床边,她还看到了对面二楼,正跟一群人凑到一块儿喝酒的梅阳,朝她抬手打招呼不说,还挤眉弄眼的。
“他该不会是在给孩子办酒吧?”她才出门没几个月。
“没,他给自己过生辰呢,请自家兄弟喝酒,不用理他,待会儿过去送份生辰礼就好。”道长将酒杯和筷子递给她。
她总觉得道长哪里不一样了,说不上来的生疏感,他最近过得不开心,眼里没了笑容。
但他若是不讲,她不好追问。
酒过三巡,宋春雪看似不经意的问起,“师兄是不是有心事,还是没睡好,感觉精神欠佳,有没有给自己抓几服药吃?”
她又道,“反正你一个月之后再走,这段时间好好调理一下,感觉你脸色不太好,上次遇到土匪你是不是受伤还没好,这段时间又遇到烦心事了?”
道长放下筷子无奈的看向她,眼里带着几分闪烁不明的笑意,扶着酒杯没有立即接话。
“两个多月没见,师弟怎么变得这么话多了,我挺好,就是走了太多地方,见了太多人,很久没有坐下来好好静心打坐,看着憔悴了一些。”
宋春雪不信,抿了口酒不说话。
“我打算在这儿静养一个月,然后再去忙别的,不过下次出行,我会带上刚收的徒弟。你说的没错,人生苦短,既然收了徒就不能一拖再拖,带他出去历练也好。”
听到他要带个人作伴,宋春雪放心了不少。
她点着头,“你这样想是对的,总觉得你一个人外出我不放心。虽然你徒弟不会保护你,但他让师兄在做任何决定的时候,有所顾忌。”
道长抬眸,对上她打量的眼神,心中一动。
她怎么如今这么敏锐,好似能一眼参透他的心思。
他夹了两口肉炒荞面摊饼,由衷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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