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事儿都讲述了一番。
“所以,这三年时间,他一直都陪你待在庄狼县?”
“……”什么叫陪她,那是师兄自己的意愿。
何况,师兄也是想教她一些东西,不想白认她这个师弟,想跟他一起建道观收弟子才留下,不单纯是为了陪她。
她现在忽然理解,以前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
简简单单的事情,为何非得往男女之事上靠,那人跟动物有何区别?
以后在师兄面前,宋春雪决定少问些没用的问题,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似乎察觉到了宋春雪的情绪,吴麦试试适时转移话题。
她们又聊了一些别的事儿,宋春雪的几个儿女,以及她这些年一个人将孩子拉扯大的事儿,吴麦很会聊天,几乎将宋春雪的事儿盘问的清清楚楚。
宋春雪也没打算隐瞒,毕竟眼前人是师兄的青梅竹马。
虽然他们没可能长相厮守了,但问得清楚些,让吴麦觉得道长依旧是她的青梅竹马,而不是便宜了别的什么师弟师妹的人。
傍晚,宋春雪也不好白吃白喝,去外面吃了碗胡辣汤,回去的时候提了两包糕点,给吴白的孩子买了一大包零嘴。
就在她跨进客栈,准备将东西交给吴白时,看到一楼厅堂站着两个有些面熟的人。
“老道姑来了,张承宣呢?”
张尧明龇着牙笑里藏刀的走向宋春雪,“我们家的库房是不是被他卷走的?”
宋春雪从腰间抽出短刀,抵在他们之间,避免他再靠近。
她环顾四周,乌压压的二十几人,外面的客人都不敢进来。
“你们家的库房?”她嗤笑一声,“跑到这儿来寻仇就直说,找什么借口啊,你们家的库房是我们能进去的吗?”
张尧明咬了咬牙,“可是张承宣学过术法,搞不好他半夜悄悄潜入库房,带走了金银财宝,不然他好端端的跑什么,还迷晕了守城的将士?”
他咬牙切齿的凑到宋春雪面前,“你们卷走了张家的大半家产还想跑,也不打听打听,你们有这个能耐花这笔钱吗?”
看到吴白如临大敌的神情,宋春雪将东西交给他。
“要不我们还是报官吧,我们惹不起。”
“报官更麻烦,你不用管,交给我。”宋春雪低声说了两句,转头看向张尧明。
吃饭的时候她就觉得哪里不对劲,身体里有使不完牛劲儿似的,必须找个地方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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