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本全包。”
道长欣慰不已,大手一拍,“好,师弟让我刮目相看,等过几日闲了,我请你喝酒。”
“那就这么说定了,师兄欠我一顿酒。”
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她新学的一句诗。
能一起诗酒趁年华,何其有幸。
……
次日,他们师兄弟一同出门,准备去王家。
在院门外,宋春雪看到了同样刚出门的谢征。
谢征踩着官靴就要钻进马车,看到他们俩都穿着道袍,手里还拿着不少家当,他停在马车门口。
“你们这是,要去降妖除魔不成?”
道长笑了,“是啊,谢大人要去做甚,要不要同去?”
“不了,我要去衙门升堂办案,看得到的妖魔也等着我去处理,我们也算是殊途同归。”谢征微微一笑,“宋姐还在记仇?”
“啊?”记仇?
道长用拂尘点了点她的后背,压低声音嘴皮子没动,“打声招呼啊,多大的人了,人家都没放在心上,你还耿耿于怀不就是记仇嘛。”
宋春雪反应过来,不由露出笑容朝他挥了挥手。
“那你要小心小人作祟,圆滑一点,多请个军师,多找几名高手护着,老百姓需要你。”
谢征笑出声来,“难得听宋姐说这么顺耳的话来,多谢。”
说完,他钻进了马车。
宋春雪转头看向道长,眉头微拧,“什么意思,他嫌我说话难听?”
道长昂起胸膛走在前面,“你戳了人家的心窝子,从不知道含蓄,能好听?”
“……”不说干脆点,难道一边受着人家的好,一边装聋作哑?
她做不出那样的事来。
与其拖着,不如早死早超生。
“可万一人家就是愿意不求结果,半明半暗一辈子呢?”
道长的声音轻轻地钻入她的耳中。
宋春雪惊讶,“你又不是人家肚子里的蛔虫。”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那他得多傻,我怕折寿。”
“……”对牛弹琴。
来到王家,王勇眼下一片乌青,跟之前的嚣张不同,看到道长恨不得对他跪下。
“道长,您终于来了,我最近夜夜做噩梦,神思恍惚,还被王灿给骂了,说我活该……”说到这儿,他一个大男人开始落泪,“家里人来信说,他们也在庙里问了,处处都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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