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不假,他这位堂祖母如今真的不简单。
“我看行,醉仙楼的酒不错,菜也好吃。”江伟在前头带路,“我跟掌柜的也算认识,走吧。”
他在前头带路,道长凑到宋春雪跟前,比了比大拇指低声道,“师弟的人脉厉害。”
宋春雪笑而不语。
前世她也见过江伟的。
每逢过年,江伟很爱秦腔,便带头让大家办社火唱戏。
那个时候,每每遇到,江伟都会带着怜悯而同情的神情,对她嘘寒问暖几句。
那时的宋春雪低入尘埃,心也低到尘埃里,看到这些平日里高攀不起的人物,都会不自觉的露出讨好和谄媚之态。
而如今,她心境平和,不卑不亢。
其实,她以为自己还会像从前那样,笑得很谄媚来着,因为在他乡遇到同一个庄子上的人,她心里的开心大于其他。
或许是这几年的潜心修行,她待人接物也能从容自然,大方得体。
或许是印证那句古话,富人深山有远亲,穷人当街无人问。
人的底气,都是自己给的。
跨进醉仙楼,掌柜的率先认出了道长,随后战战兢兢的跟江伟见礼,带着他们上了三楼的厢房。
宋春雪让江伟跟道长先点了菜,自己又补充了两个,随后起身去跟掌柜的要酒。
她怕江伟让人先结了账,先拿出二两银子递给掌柜的,“账我们来结,不够了再补。”
掌柜的连连点头,“好好好,我这就去后厨催菜,你们要喝点什么茶?点了这么多酒菜,不要银子的。”
“那就来一壶杏皮茶,待会儿吃油了解解腻。”
掌柜的拍手道,“还是这位道长识货,我们醉仙楼的杏皮茶做得最好了。客官先坐,马上就来。”
回到厢房,道长已经跟江伟提起学堂的事。
“这件事情我也是前几日才听说的,那富商是整个陇西郡最有钱有势的徐家人,据说徐家家主找了有名的风水先生,整个定西城找不出比鹤鸣学堂更好的地方了。这些年,鹤鸣学堂培养出的进士,都快赶上咱们庄狼县的桃林学堂了。”
“咱们庄狼县可是有名的状元县,自古以来走出的状元,是整个陇西郡最多的。要不是那徐家人的老家在定西,恐怕我们的桃林学堂也保不住,被建成富贵人家的别院。”
听着江伟的话,道长捋了捋胡子。
“也不知那风水先生是何方人士,这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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