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但这眉角的桃花却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
“我吗?”苏明月不以为然的歪了歪脑袋,用一副几近怜悯的神色看着梁初尘:“我哪有那样的本事。”
“你究竟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梁初尘的心被她那露骨的怜悯眼神刺痛了,眸子也跟着沉了沉,掀开被子走下了床去。
“你不是想得到项柔吗?我帮你如何?”说罢妖媚的脸上扬起一丝阴森的笑,兀自转身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
“……”梁初尘看着一脸胜券在握的苏明月,只是抿紧了嘴一言不发,这诡异的女人在想什么,算计什么,他完全猜不透。
“怎么?信不过我?”苏明月不屑的一笑从广袖内取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捏在拇指与食指之间,细细的看着连笑容也越发的诡异起来:“只要项柔吃下它,便再不会记得前尘往事,从今往后她只信任你一个,太子殿下不想试试吗?”
“这样卑劣的手段,本太子根本不屑去用。”看着她手中的药丸,梁初尘不是没有心动,但要他做出伤害项柔的事,那觉得不可能。
“先不要拒绝的这么快,这药兴许还能救你的命也说不定。”苏明月只懒懒的抬了抬眼帘,兀自把玩着手中的药丸。
“你什么意思?”梁初尘的眉头一皱急急地上前了一步,死死的盯着那颗诡异的小药丸。
“太子殿下当真以为只要这天下第一美人爱上你,便能解了这阴阳术吗?”说罢双眸不由的一沉,收起唇边的笑阴冷的继续说道:“你是项柔的冥侍,她是你的寄主,除非施术者替你们解开彼此的束缚,否则你一辈子都无法摆脱这命运,直到你死。”
“……”梁初尘只觉得身子突然间僵硬的无法动弹,听苏明月的意思,自己的生死是不是与项柔联系在了一起?冥侍是什么?而寄主又为何物?看着苏明月阴戾的脸也不由的沉了脸色:“你骗过我一次,我凭什么还要相信你第二次?”
“药就在这里,信不信由你。”将药丸往桌上一放,俨然一副“你大可不信”的姿态。
“那你告诉我究竟是谁下的这术?”梁初尘垂下了眼帘看着那红色的小药丸,心中实在不解那个人为何要用这样奇怪的术将自己与项柔捆绑在一起,项柔自己又知不知道?
“那个人,太子殿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边说边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普天之下,谁都没有资格与他为敌,除了我。”
“你的意思是,帮我意在对付那个施术的人?”看着她眸中瞬间升起的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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