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终于扬起了嘴角,将她搂的更紧了些。
“我很想你。”麻本才一开口,项柔的眼泪便止不住了,全数滚落出来擦在了麻本的前襟,滚烫的泪水渗透了单薄的夏衣,印进了麻本的胸膛,终是不忍的将她从怀里拉了出来,心疼的擦去了她脸上的泪水。
“千里迢迢赶来,就是为了招爹爹心疼的吗?”说罢便又兀自笑了起来,温柔异常。
“师父。”冉度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眼身边不安的项琉璃,上前一步对着麻本行了一礼。
“今晚颜儿大婚。”麻本仍旧在微笑着,只是眼神在掠过项琉璃时不自觉的冷了冷,虽然只有一瞬,却仍是让项琉璃看到,更是不安的将脑袋低垂了下去,而麻本身边的项柔更是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柳颜说的让冉度后悔就是要嫁人?
“涟吗?”冉度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只是低下头去轻声的问了一句,他早就该想到的,除了太子大婚还有什么事能让整个炎城兴师动众的这般欢庆?而涟,除了柳颜还会娶谁?
“你们都长大了,为师也不想约束你们,只要到了你们垂暮之年不觉遗憾便罢,一生无悔才是最好。”说罢拉起仍旧呆滞状的项柔自顾自的往屋内走去。
“你难过吗?”项琉璃看着冉度面无表情的侧脸轻声的问了一句,只单单柳颜看着自己的仇恨眼神,她便看的出柳颜有多深爱这眼前的男子。
“不会。”冉度缓缓的摇了摇头扯起嘴角转过了头来:“涟是一个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
“那么你呢?”冉度在笑,可是项琉璃却觉得他的笑容哀伤极了,拉起他受伤的左手轻轻的覆了上去。
“我?”冉度不解的皱了下眉,歪起脑袋询问的看向她。
“你会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吗?”项琉璃仍旧拉着他受伤的手,脑袋低垂着。
“你想试一下吗?”看着他那张与项柔有着三分像的脸,冉度无奈的笑了起来,柳颜这一生,他怕是要负定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谁,尽管如此,我仍愿意相信你一次,别让我失望。”说罢放开他的手主动拥住了眼前的人,来赤炎的一路上项琉璃都在思索着这个问题,她爱不爱眼前这个男人,冉度的出现虽然显得那般突兀,却丝毫没有任何不妥,似乎以前经历的所有一切都只是为了等待他的出现,所有的过往都显得那般无所谓轻重,冉度,她是爱的。她总是看着别人为着自己奋不顾身,而今,她想为眼前的人飞蛾扑火一次。
柳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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