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高一尺,堤高二尺;水涨三尺,堤增四尺,水涨堤高,你怕它做什么?”高太傅的脸色难看,却仍不松口。
“臣只是有点忧心,唯恐大堤有不能支持的一天。”
“朝堂之上,哪有你一个无知小儿说话的份。”高太傅好歹还是皇上当年的先生,如此被项柔当众削了老脸,立马恼羞成怒起来。
“臣是沧月的国师,可是皇上钦封的从一品。”看着气愤的高太傅,项柔的笑越发深了,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老者。
“你……”
“既然国师如是说,那国师觉得应该如何?”萧墨冰心里暗暗佩服,另外高太傅平日里仗着是自己的老师而过于嚣张,今日有项天泽替他好好削他脸他也是乐意看见的,只是他现在更关心如何治水。
“高者凿而通之,低者疏而宣之。”
“胡闹!”高太傅一听第一个跳了起来:“疏是掘地吗?凿是开山吗?你看的这样容易!这两件事就目前的人力、财力,你能做到吗?”
“高太傅说的也有道理,可还有其他更好的良策?”萧墨冰确实被项柔奇怪的思维方式震撼到,但却不能否认他说的句句在理。
“皇上先莫急着否认臣的提议,待下朝后臣送上一份方案,皇上看完之后再做定夺如何?”项柔微低下头去认真的收起了笑,严肃的有些让人不习惯。
“好。”萧墨冰心里喜欢,脸上的神色不免柔和了许多,只留高太傅一脸铁青的站在那里。
“这水就算是治了,那这国又该如何强大起来?”见项柔那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高太傅哪里肯当过他,于是又刁难了起来。
“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
“国师言下之意是觉得百姓比国家重要?”
“百姓富裕就安于乡居而爱惜家园,安乡爱家就恭敬君上而畏惧刑罪,敬上畏罪就容易治理了。百姓贫穷就不安于乡居而轻视家园,不安于乡居而轻家就敢于对抗君上而违反禁令,抗上犯禁就难以治理了。所以,治理的好的国家往往是富的,乱国必然是穷的。因此,善于主持国家的君主,一定要先使人民富裕起来,然后再加以治理。”项柔说完扬起嘴角转头看他:“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如此简单的道理,高太傅不会不懂吧?”
“此等说辞还不用你一小儿来教老夫。”高太傅脸一下子拉的老长,不满之意溢于言表。
“国师继续。”萧墨冰有些不满意高太傅总是打断项柔的话,眉头不免皱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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