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一发不可收拾,急急地叫着她的名字。
“度哥哥唤柔儿何事?”项柔停住笑将笑容凝在嘴角,眨着眼故作茫然的看着他,冉度发窘的模样是最逗人的了。
“你……”冉度一下子气结,脸色已由红转紫,一年然已被她气得内伤了。
“度哥哥为何总是如此可爱。”项柔终于憋不住又一次大笑了起来,还不忘伸手捏了他的脸一把,这下好了他彻底从床上跳了起来,猴急的跟什么似的。“嘶~”他正要反驳什么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捂住胸口,脸色一下子煞白。
“度哥哥你怎么了?”项柔看出了他的痛苦便一把拉开了他捂住胸口的那只手:“哪里还有伤?”
“柔儿不可。”见项柔要去扯他的衣服,他苍白的脸又浮起一抹红晕,抓住了她的手:“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解我的衣服。”
“什么女子男子,我是要给你上药,难不成要等师父回来吗?”显然项柔根本是不依的,说着又将药箱拿了回来,二话不说又要上去扯他的衣服,他却固执的又去拦,抓住她的手也死死不放,项柔没他的力气大,有点气恼的瞪他,一看到她拉长了脸瞪他,便又红了脸躲闪开去,她心里一笑,故作委屈的蹙紧眉头:“度哥哥口口声声说男女有别,这会儿紧抓着柔儿不放又是为何?”
“啊?”他一愣,随即放开手,项柔可不管那么多,一下子扑上去扯开了他的衣服,她仰躺在床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又要推她,却在看到她快哭出来的表情时安静了下来,只是微微皱着眉。
那是一条足有八厘米的伤口,明显是岩石之类的利器所伤,里面的衣服已经沾满了血,伤口已是暗红色,看来他还知道自己先处理。
“度哥哥很疼对不对?”项柔的眼里盈满了泪水,她是个极怕疼的人,也不喜欢看到血腥的场面,看到任何人受伤了都好似疼在自己身上一般。
“一点儿都不疼,柔儿不哭了。”冉度的眉头丝毫没有展开的意思,只是伸手来抹她的眼泪。
“不要碰我。”项柔非常难过又极度生气的打开他的手,自顾自的给他上药:“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那难道不是你自己的身体吗,受了伤难道一点都不疼吗,干什么要那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知不知道我们看了会担心,你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好不好!”
“柔儿……”冉度再次伸过来的手僵在半空中吗,柔和的脸也垮了下来。
“不要叫我。”项柔平生最不喜欢那些不爱惜自己的人,自己都不爱的人怎么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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