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
吴娘子有些犹豫,问陈策道:“相公,你的身子……能支持的住么?不行就我去送礼好了。”
陈策摇摇头,道:“这是太子的人生大事,我无论如何也要亲自过去的,没关系,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
吴娘子:“好!”
她刚离开书房,旋即就看到仆役拿着信件过来,吴娘子道:“交给我吧。”
她返回去,对陈策道:“相公,你的信。”
陈策嗯了一声,接过来看后,有些发愣,吴娘子好奇的道:“怎么?”
她以为是陈策学生给他的信件,毕竟这些年陈策的学生一直在送信给他,又或者是辽东的傅元。
陈策看了一眼吴娘子,道:“是宁小姐的信。”
吴娘子:“哦,相公看看她怎么了,兴许有什么事要你帮着,不然她不会来信的。”
陈策打开信件看了一眼,眉宇微蹙,道:“她爹在浙江被打压了。” “想让我帮着她爹,不然很可能要落罪下狱。”
陈策早就知道,宁诚不适合政治斗争,可是帮了他这一次,下一次呢?
吴娘子似乎知道陈策的想法,道:“相公,和她说清楚吧,虽然咱们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了,但总归也认识一场,最后一次吧。”
陈策也是这么想的,他随手写了一封信,递给吴娘子,道:“去交给衡父。”
“好!”
……
浙江布政司。
宁诚经过几次调动,现在在浙江布政司任右参政,这次之所以落难,还是因为在处理治河问题被人做了局,导致新安江决堤,淹死了几名百姓。
这属于重大的政治事件,不过很显然,这是浙江官场在对付宁诚,想让他让位。
毕竟浙江是个肥沃的地区,宁诚又没有靠山,浙江官场想要对付宁诚再简单不过。
“爹。”
宁府内,宁知君一脸担忧:“也不知他会不会出手。”
宁诚沉思片刻,长长叹口气,道:“兴许不会了,毕竟……我和他彻底没了任何的香火情。”
“这次爹恐怕真要凶多吉少,此事最好的结果就是革职不查办,若是朝深了追究,极大可能还要入牢狱。”
“唉,是爹的疏忽大意,以前有陈策那一层关系在,即便在京师,也没有人会对付我,我本以为我在顺天府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已经足以面对任何危机和潜在危险。”
“和这群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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