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一愣,随后长叹一声,伸手在他身上做个几个法印,笑了笑:“眼在天边,近在眼前。”
说完,主持跟小沙弥离开了。
我扶着主持的背影双手合十。
不过,主持那句眼在天边,近在眼前是什么意思?
房间里,直有我,阿二,阿枭,小斯年。
难道霆枭真的已经死了?
或许,他也变成孤魂野鬼,一直跟在我跟小斯年身边。
想到这里,我的心狠狠抽痛,像刀割了一样。
“夫人,有电话。”
就在这时,阿大将电话递过来。
“是前段时间我们在北海那边找的线索人。”
我浑身一震,连忙定下心神。
“喂?”
“你是找那个白头发男人吗?长得很好看,一头白发的那个男人?”
轰隆隆——
我的心狠狠被震到了,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瞳孔狠狠一缩。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是,我在找他,你有他的线索?或者你见过他?”
能描述出他满头白发,是见过了的。
手机那端传来一阵长叹:“你们来晚了,那个人已经死了,当初他是被我儿子打捞起来,已经奄奄一息,他昏迷不醒,一直躺在家里,后来没多久人就没了,不过他的衣服还在这,料子很好,我们收着,想着哪天他家人找到我们,我们也能给个交代。”
我大脑一片空白。
脑子里只有三个字,人没了。
我摇摇欲坠,扶着墙,脸色苍白的问:“你住哪儿?我马上到。”
对方报了地址,就在岸边不到两百米的小渔村里。
我们到的时候,一名白头发八十岁的老太太。一瘸一拐拄着拐杖,走到我们身边。
我们来了三辆车,我眼圈红红,声音颤栗:“霆枭他的衣服呢?”
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说他的消息,我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可得知他早在几年前去世,我感觉呼吸到的都是刀子。
“他的衣服,我单独放着,前几天刚晒过。”
婆婆拿出傅霆枭的衣服,很眼熟,那是他私人订制的西装。
我感觉喉咙仿佛堵了一块大石头,心口闷闷的。
想哭,又死死压抑住。
“夫人,确实是傅爷的衣服料子。”
我红着眼圈,将脸埋入他的西装料子里,上面只残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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