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系在大腿束带上的箭全部射空,之后用发抖的左手抱住了怀里的顾小灯,右手正常地换弓拔刀。
他低头沙哑地和顾小灯说没事了,看了眼来人,即便过去这么多年,暴怒和憎恶依然刻骨,恨不得把高鸣乾、葛东晨以及关云霁三人挨个砍成烂泥。
葛东晨和关云霁几l乎同时下马而来,两人的手臂都中了箭,停在刀光外惊慌失措地看他怀里的顾小灯,他们一叫他,顾瑾玉怀里的顾
小灯就腿软地往下摔。
顾瑾玉连忙抱紧他,听到顾小灯挣扎着放声大哭:“呜哇——我听不见!我看不见!别叫了别追了!顾小灯谁啊,我不是我不是!”
顾瑾玉视线模糊,单手摁着他往怀里贴,右手仍死死握着刀警戒,提防着那两个也流了泪的畜生上来抢人。
他想,你是,你怎么会不是,哪怕这是梦,你也在我怀里。
你是小灯,是我的灯崽。
2.
顾瑾玉从没做过这么久的梦。
他不管梦不梦,抱着顾小灯迅速回到自己的部队里,顾小灯衣衫单薄,在风雪中折腾了半夜,现已在他臂弯里发着烧昏迷过去,药石无用,顾瑾玉独自在营帐里赤膊抱着他照顾,外界喧嚣,他只顾贴着顾小灯眉心,不时拭去他眼角的泪水。
就在他不知第几l次亲顾小灯之时,脑海中传出了一个迟疑的声音:
【你……能不能别偷亲他了】
顾瑾玉身体一顿,尝试着在脑海里与其对话:“什么偷,我亲我的老婆,根本不用偷。”
【你的……你的什么?】
“等等,你是谁?”
【我-->>
是顾瑾玉】
顾瑾玉面无表情:嗯?
那声音平静镇定地接着说情况,顾瑾玉听了一会才算捋清了状况,他此时不是做梦,而是魂魄穿越了时空,把当初十七岁的自己夺舍了。
少年顾瑾玉察觉被夺舍之后没有慌乱,而是冷静地看着陌生人在做什么,出于某种微妙的两魂同源的感应,逐渐意识到夺舍者是另一个自己。前半夜都没问题,于是他把身体的主动权自愿交由另一个看起来更成熟的自己去使用……直到忍无可忍。
这毕竟是他十七岁的身体,他完全能感受到那些感官刺激。
他感谢青年顾瑾玉驱使着自己救下顾小灯,但他实在受不了了,为什么年长的自己要亲上他二十次?
二十次,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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