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女真大军便是再度陈兵鸭绿江畔。
战战兢兢中,不少朝鲜士卒便将惊疑不定的目光投向身后的军营深处,心中一阵发紧。
今日早些时候,江水对岸的女真大军便是派遣了一名"使者"前来与他们交涉。
虽说那使者一脸桀骜,在女真国内的地位也称不上"显赫",但终究是给了他们这些人一丝希望。
若有选择,他们实在是不愿意对上这些悍不畏死的女真鞑子。
...
"五日之后,将棉甲及粮草等应有之物尽数交还,我国大汗或可既往不咎。"
"若是逾期不至,便不要怪我国的勇士们亲自去取了!"
位于朝鲜军营正中的空地上,一道桀骜不驯的声音如惊雷一般炸响,引得周遭的朝鲜士卒连忙举目望去。
"还请上使放心,小臣即刻派人报予国主知晓..."
在众多朝鲜士卒的注视中,一向趾高气扬的将主正微微躬身,一脸恭敬的配着笑脸,口中连连称是,甚至还主动充当起了"马夫"的责任,亲自将一匹战马牵至女真使者的身前。
如此"谦卑"的态度,令不少朝鲜士卒都是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伏,感觉受到了羞辱。
若是那女真使者身份高贵也就罢了,但据那女真鞑子自己所说,其不过是女真军中一名平平无奇的"牛录额真"。
因为闲暇时候,学会了"朝鲜语",这才被鸭绿江对岸的"汗长子"豪格钦点为使者,前来与他们朝鲜交涉。
尽管心中不满,但考虑到建州女真那恐怖的战斗力之后,在场的朝鲜士卒还是很快的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并将些许不满和愤恨隐藏在眼眸深处,不敢露出半点异样。
"哼,最好说到做到。"
见眼前的武将如此言说,那名脑后留有金钱鼠尾的女真鞑子便是轻轻颔首,随后一脸不屑的环顾了一圈周遭的朝鲜士卒之后,方才翻身上去,并领着身旁的几名侍卫扬长而去,眼中的不屑之色更甚。
这些朝鲜人果然如传闻中一般"孱弱",面对着他临时增加的"无理要求"也是满口答应,不敢有丝毫争辩。
亏他临行之际,还曾产生过短暂的紧张之感,害怕这些朝鲜人"坏了规矩",将他斩杀。
不过现在来看,倒是他有些多虑了,这些朝鲜人已被国内的女真勇士们完全吓破了胆子。
"哼,当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与身旁的侍卫们讥笑了一声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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