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龙和张仙一边,大胡子与寒门孤火各自为战,狂狮在他们四人之间来回穿梭,也玩得不亦乐乎……
帆船自身有强大的排水功能,流进船舱里的海水,很快被消散殆尽。
太阳已逐渐高升,甲板上的积水也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夏宇龙他们仍在尽情地嬉戏玩耍,已将饥饿和疲惫抛至了脑后,更是把小机灵给忘却了。
突然,寒门孤火捂着头癫狂一笑……
随后便痛苦地叫嚷起来,喊道:“哎呀妈呀,这头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他双目黯淡无光,躺在甲板上挣扎起来。
起初,大胡子还以为他又在装疯卖傻了……
扯着嗓子笑道:“糟老头子玩够了又在耍赖了,上回是赖哭,这回又喊疼,比万年树精差劲多了!”
寒门孤火依旧翻滚于甲板之上,且叫嚷不停,他的整张脸红如炭火,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渗出。
他时而牙关紧闭、时而恶心干呕、时而嚎声震天、时而悲天哭地、时而又癫狂痴笑……
“咿咿呀呀……”
他不停地抓挠着头顶,像是戴上了紧箍咒一般,他已将满头白发挠得蓬乱,像极了街头疯疯癫癫,且病入膏肓的乞讨者。
夏宇龙和张仙均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俩抢上前去,齐声问道:“爷爷,您怎么了?”
寒门孤火并未应答,挣扎和哀嚎得更厉害了。
狂狮显得很是焦急,不时地伸出爪子去触碰寒门孤火的身体。
大胡子由幸灾乐祸,变得怜悯愧疚起来。
他沉思片刻,说道:“莫非是中了狐妖的恶咒?”
“极有这个可能。”
张仙俯下身子,要替寒门孤火把脉。
寒门孤火早有防备,张牙舞爪地使张仙近身不得……
口中叫嚷道:“死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又想点我的睡穴,落得个清静是吗?我岂能让你一再玩弄!”
张仙跺着脚气道:“哎呀,老爷爷,我……我没有往这方面想!”
她“哦”了一声,哈哈一笑,又道:“老爷爷的话是提醒了我,小心了,我要点你的睡穴咯,看……”
说着,她探出了点穴指,向寒门孤火的后背点去。
“死丫头,我要警告你,你别乱来啊!”
寒门孤火急得平躺在了甲板上,背后的衣服被水给浸湿了。
张仙的点穴指迅速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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