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蜡烛,他本可以一针锁喉,了结了你我的性命,他那使针手法内劲深厚,绣花针在他手中来无影去无踪……”
夏宇龙接话说道:“姚爷爷,那黑衣人定是在寻找东西,要说他也只是和那黄姓人家有恩怨,他犯不上和别人家结仇。”
姚半仙“嗯”了一声,道:“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若那夜他一针锁喉,我和张宛年也只得乖乖地命丧黄泉了……”
突然姚半仙哦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块黄色的木质腰牌来,说道:“这是从那黑衣人身上掉落下来的,腰牌上刻着西风两字,我思索了很久,你看是不是与西风族有关?”
老头儿接过腰牌,在手中仔细端详着,他沉思片刻,问道:“这腰牌真是在那黑衣人身上掉落的吗?”
姚半仙道:“千真万确,张宛年伸手去拉那黑衣人时,这腰牌正从那黑衣人腰间掉落。”
夏宇龙应和道:“爷爷,我也看见腰牌是从黑衣人身上掉落的。”
老头儿紧握着手中的腰牌,他脸上的表情更是凝重,他又陷入了沉思,半响,他惊疑道:“这就奇怪了,那黄姓人家和西风族究竟是何关系?这黄姓人家被灭门是不是西风族人所为,那李木峰又与这事有何牵连?”
老头儿疑窦重生,不祥的预兆笼上了他心头,总觉得接下来将要有大事发生,究竟是何事他也说不清楚……
老头儿在姚半仙家里又住了几天,经过这段时间调养,他已身壮如初了。
姚半仙也没闲着,他苦练风青三传授给他的幻化术,老头儿又传授他一些修炼内力、拳脚的口诀,两者相融相助,他使用起幻化术虽说还达不到高深的境界,但已运用自如、起步如飞了。
老头儿点了点头笑道:“如那黑衣人真寻上门来,足以对付他了。”
夏宇龙和张仙整天跟在姚半仙和老头儿身边打转,却也学到了一些功夫,两人已在心中有了彼此……
那日清晨,老头儿和夏宇龙离开了龙古镇,他俩走的是大路。
出了龙古镇往西而行,需翻过几座大山,那山上的黄叶纷纷飘落,路旁枯草丛生,一股寒流正从北面向南侵袭而来。
在翻越第一座小金山时,老头儿久久矗立,眺望龙古镇。
龙古镇上空雾气缭绕,那雾气犹如巨大的棉团低低地压了下来,随即他转头仰望阴山,那阴山高耸挺拔,被雾气浓裹,更增添了一丝神秘感。
古人常说欺山不欺水,老头儿则认为水不可欺,山更不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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