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一梦心留痕,四海游历补旧恩。
科研路上多艰辛,博导师姐共晨昏。
前章述雍葭与博导乘飞,托以外婆之名,实未访而径赴都城。途中宿一宵,亦乘帝都之地铁,孤身游逛,虽处处受限,然终得拍照留念。至此,雍葭已遍览都城、上海、广州、深圳之四大都市,终补都城之行。昔于上海,雍葭攻读硕士,居三年之久。时呼昂任校长,不仅为雍葭入职,更于雍葭未觉之时,嘱其办得助理工程师之职于学校注册地之人社局。深圳之行,亦因呼昂兼任总工程师,远赴指导招投标之暇,助其悄然打卡。至于广州,料想幼时父母打工,常途经或驻足,终随南下广州打工之潮流,荏苒数十载矣。
虽雍葭未尝料及涉足河北曲周之僻壤,览观玉米、大豆、小麦等稼穑,然其自山中奋发,志在摆脱农事,脱离劳苦。故其遇博导之友,或曲周实验站共事者,虽曾把酒言欢,然若非老呼昂之提醒,未尝有意添加微信之交。雍葭本不欲再与彼辈有瓜葛,故心生排斥。
雍葭年尚幼,何能期其智虑周全?其于八卦导师之苦难经历,扒拉宛如刘姥姥入大观园,分享深感其幼稚可笑。然此亦与博导之默契配合密不可分。途中,除博导夜深未敲邻室之门,尚存此界,雍葭之邪念止于博导因己之难缠欲遣之千里之外。然并未演成网红教授父女或夫妻之戏码。其余如八岁入学、高中未中、摘棉四年、复读艰辛等经历,乃至与博导之争吵辩论,皆坦诚相告,无所隐瞒。雍葭反觉与博导争吵之后,关系更为亲近,觉其清纯可爱,至少不再排斥、厌恶或陌生。
激情与新奇渐退,博导下车之际的劝诫“雍葭宜深思行否”,令雍葭数日心神摇曳。其实,无论是劳碌于职场,还是埋头于学业,皆感其艰辛与不易。雍葭内心深处,更愿嬉戏无忧,而非面对此等抉择,不欲学,不欲劳。此非二者选一,亦非兼而有之之题。
然而,同样之言,自博导之口出,与师姐之言,感受迥异。不论电话中师姐与雍葭如何交流,其意大抵重复博导与雍葭军师之语。譬如师姐劝言若心情不悦则退学,此言由博导出则雍葭难以接受,而师姐言之则无碍。又如师姐坦言,无论选择实验以撰微观论文,或摒弃实验专事宏观理论之探讨,二者皆难。此论博导曾述,老呼昂亦屡次强调,然雍葭未尝信之。今师姐一提,雍葭心中之结顿解。既然师姐言实验之路亦难亦苦,师兄悔未择此路,乃因无知而以为艰难。何必千里迢迢,晒黑于田野之间,行那枯燥之实验?故雍葭坚定了自己研究方向,不改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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