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迎来了一长段和平时间,美村不能发战争财,也就覆灭了。”
大名继续说道,“长大之后回忆到这段时,我也在想,老爷爷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要对一个平民那么客气,后来我经历了许多事,才明白了三个道理。”
“什么道理呀?”园子迫不及待地问,眼神中充满了求知的渴望。
“园子,我问你个问题,为什么你养的两只狗,得到的待遇完全不同,小狗吃到的总是没有大狗吃到的好。”
园子手指点在下巴上,“是因为大狗饭量大啊。”
“不,在那只大狗还是小狗的时候,你就已经额外关照它了,还记着吗?你曾经被它咬过手。”
园子点头,“嗯当时母亲说不让我养了,说那是养不熟的狼。”
大名笑了笑:“所以你后来为什么反而还额外给它吃的?”
园子认真思考了一番,“可,可能,是,是想填饱它的肚子,让它不会咬我吧”
大名笑而不语,他轻轻摸了摸孙女的头,转头对身旁的侍从吩咐道:“去,吩咐下去,好好款待木叶小队,一定要安排周到。”
别人听不懂,但接触过火影、团藏的信使是听懂了。
怪不得每一次开会的时候,大名都对团藏那么客气,对猿飞日斩态度一般。
原因是出在,凶狗会咬人,温和的狗即使吃不饱,也不会怎样吗?
这是第一个道理。
学会隐忍,是第二个道理。
那第三个呢?
不行,还得研究。
信使一脸学到了的表情,对大名鞠了一躬,“这就去安排。”
“咔嚓——”
酥脆的炸藕合断裂声在寂静的宴客厅里格外清晰,红豆鼓着腮帮子僵在原地,筷尖上颤巍巍的蟹黄酱“啪嗒”滴在绣着金线的桌上。
木叶众忍者脸上都是红扑扑的,清酒虽淡,架不住大名这儿的清酒品质太高,人均喝了个舒坦。
卯月夕颜的汤勺在瓷碗边沿轻轻一磕,清冷的嗓音里带着三分笑意:“前辈,这是您今晚偷吃我们的第四盘菜,说好自己点自己的呢。”
“我这是替大家试毒!”红豆理直气壮地把整碟虾拖到面前。
佐助挺直脊背跪坐在软垫上,筷子却悄悄伸向宇智波宇面前的番茄冷盘。
夕日红忽然倾身替他斟了杯梅子露,鬓边的山茶花擦过男孩发梢:“小佐助的筷子使的比苦无还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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