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鸡毛掸子。
几个崽崽又叽叽喳喳鱼贯而处。
沈夫人舒服了。
又许是真的惦记这几个孩子,第二日,沈夫人便奇迹般的康复了,只是康复之后,又恼了!
—— 苏白,你给我把猫放下来!
—— 苏明月,从房顶上下来!
—— 苏哲,你!……这怎么会是芝麻糊,这是墨水,谁告诉你的?……苏明月!
沈夫人只想有这么一个人,将这几个祖宗都收拾了!
然后下一瞬。
苏明月:娘亲,你辛苦了,余妈说的,你要多休息。
苏白:婶婶,抱抱。
苏哲:婶婶,我给你按按头吧!
沈夫人也就感动了那么一瞬,下一瞬,果然那天灵盖都被吵掀翻了去。
沈夫人感觉自己的头疼已经好不了。
……
陆衍这处,又收到了傅叔的书信。
书信里,傅叔提起老爷子的病情,还有近来朝中的动向。老爷子没有深究他来蓝城最重要的一个缘由,以为他在躲避朝中之事。
他也确实有意避开。
朝中也都心照不宣,但谁都没有戳破,他也冠冕堂皇留在蓝城。
如今朝中暗潮涌动,即便涟烨不争,也是皇室血脉。
他与涟烨走得近,当避的嫌要避。
自东宫出使燕韩以来,朝中就没消停过。
天家并不像忌惮旁的世家一样忌惮平远王府,是因为平远王府从不会站在任何一方身后。
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是,所以,他这一趟要在蓝城呆到九月再回京。
有些无趣哪,终日就是那三个上房揭瓦的小祖宗,他都跟着钓了两回鱼了。
陆衍放下书信,正好有府中的侍女上前,呈了一册书本给他。
陆衍接过,映入眼帘的,是已经熟悉的字迹。
对,在蓝城这段时日,每日除了傅叔关于老爷子近况的书信会到他这里外,风雨无阻地,还有每日誊抄好的一本册子。
他惯来喜欢认真严谨的人,有人足够严谨,也足够认真。
起初,他以为《凤阳记》的错字修整应当只是巧合,对方恰好读过这本古迹;但等到第二本,第三本……这些错字都在誊抄时被逐一修正,有些,即便是誊抄原版,都会发现原版有误的,对方都能找出来,他是越发对誊抄的人好奇了……
也恰好,蓝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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