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不得?!!”
“这我倒是要插一句。”始终微微笑着的拓跋真开口道。
“历史上军纪严明的军队还是有的,不过最终的下场,都不怎么好。”
“匪过如梳,兵过如篦才是常态。”
“五年前大夏荡寇将军公孙宇蛇征讨反贼时,别说是敌人掌控的城池了,就是大夏自己的城池,只要军队一过,都多有侵扰。”
叱云槐对他点点头,然后又一次站了起来:
“所以——”
“让我告诉你们,什么才是未雨绸缪!”
“什么才是当务之急!”
“什么才是长远之计!”
“什么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什么才是——统治之道!!!!”
“那就是,要赢!!!”
“不顾一切地赢!!!”
叱云槐的鹰目中简直要喷出火来。
“要让我们的军队永远有着最鼎盛的士气,要让我们的士卒每一个都勇猛无匹、悍不畏死!”
“让他们知道只要打胜了就有数不尽的财宝、牛羊和女人等着他们尽情掠夺!!”
“要让我们的敌人瑟瑟发抖、惊惶不安!”
“让他们时刻想着投降、给我们当奴隶才是唯一的出路!!”
“要让草原的男子汉去强暴更多的女人,生下更多流着蛮血的勇士补充我们的人口!!”
“让占领的大夏人安居乐业、成为金帐国的子民?”
“不!!”
“要让他们每一个人都成为我们的奴隶!!”
“要让他们不知疲倦地为我们耕种粮食!为我们打造衣甲!为我们去当冲锋的敢死队!!”
到最后,叱云槐的声音几近咆哮,那张英武的脸像是涂满了血的武神。
帐中诸将一边感到震耳欲聋,一边觉得浑身烫得像是被浇上了烈酒。
叱云槐顿了顿,才再次缓缓开口:
“等我们一路赢到最后,占领了南陆的每一片领土。”
“南陆的读书人就会称呼我为,有史以来最英明神武、最受天命,最众望所归,甚至是——”
“最仁德的皇帝。”
“这就是无论北陆还是南陆,百年乃至千年不变的——‘统治’之道。”
他轻声说过最后一个词,帐中鸦雀无声。
拓跋丰颜的双眼已经失神了,脸上泪痕渐干,怔怔的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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