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祖宗基业岂可阴谋沦落贼人之手?也怪不得为何贼人合伙大开杀戒,凡有异议格杀勿论,想不到竟是贼子心虚!”
“这些年贼子杀戮极盛,也不知多少忠臣干将因各种理由亡于非命,致使我大楚江河日下,逐日衰败!”
“为了祖宗基业,为了大楚江山,为了社稷存亡,必须尽快拨乱反正!”
昌平君起身,对着负刍深深一拜:“兄长!”
“那贼子既然非是父王血脉,那么有资格承继大统的就只有兄长了!弟弟愿意全力支持兄长,唯兄长之命是从!请兄长决断!”
负刍一直小心观察着昌平君,听闻昌平君此话,心中大喜,然而面上却是只有忧愁,满面的悲色。
负刍悲声道:“愚兄驽马铅刀,岂能担此大任?而且那孽种虽然不是父王血裔,然而我终究与他多年兄弟相称,感情至笃,我又岂忍心与之刀兵相向?”
“况且一旦动了刀兵,必然朝局动荡。那孽种虽然不是父王血脉,然而其亲弟,却是父王亲子,为了朝局稳定,不若请大哥禅位于四弟,如此既可保祖宗基业,又能全了兄弟圆满,岂不最好?”
这是非要让昌平君也沾一身屎,昌平君心中一时间骂的很难听。
但是面上却是由激愤自然的变成了无奈与愁苦。
昌平君叹息道:“兄长仁善。”
“然而贼子君臣皆是毫无人性心狠手辣之徒,心中只有权势,怕是不能像兄长一样心怀仁善。若是不动强,贼子绝不会轻易妥协,若是兄长遇害,那时候只怕江山社稷,祖宗基业顷刻颠覆啊。”
“再者说,太后对于此间内因也绝非毫不知情,并非无辜之人,又岂能依旧贵为国母?”
“而且四弟一向无心政事,如今大楚风雨飘摇,又如何担当大任?再加上四弟的身份,他们毕竟是一母同胞之兄弟,一个不成,怕是大楚还是危在旦夕啊。”
负刍听闻此言,皱眉犹疑不定,良久叹息道:“贤弟所言也却是有理,看来为兄确实还是要以祖宗基业为重。”
昌平君点头认可。
负刍接着说道:“只是,唉,为兄愿意为了大楚大义灭亲,然而为兄若做了如此不义之事,又岂能再恬颜继承大统,贤弟良才美玉,不若事成以后,请贤弟继位,如此最为圆满。”
负刍说罢这话,便暗暗盯着昌平君的反应。
昌平君听闻此话,大受打击,满脸的悲痛,第一时间跪倒,大礼拜下,泪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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