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王一愣,然后笑了,“那是,毕竟是本王的种!”
若他不轴的话,当初发生南疆的事后,他完全可以当做时过境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可他却始终想着报仇,心里始终只有萤心一人。
这么一想,对之前柴昭南的反抗也没那么生气了。
见靖安王终于消气了,相柳也松了一口子,“父子哪有隔夜仇,少主会明白王爷的苦心的。”
靖安王叹了一口气,“但愿吧!”
“对了。”靖安王忽然皱了皱眉头,“昭南身边那个青衣暗卫是怎么回事?”
“我记得她好像曾经是思思的身边的人,接近昭南,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相柳摇了摇头,“少主十分信任她,后来属下去了解过,不知道王爷可还记得少主得知要将他送过去崇华山时的事?”
靖安王点了点头,“自然是记得,那还是他第一次耍性子。”
“少主当时跑出去,误入了碎林谷地界,还救下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青鱼。”
相柳笑了笑,“所以,青鱼应当是不会背叛少主的。”
靖安王的眉头始终紧皱着,“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放松警惕,昭南是我们最终的希望,不能出一点闪失。”
相柳点了点头,“是,属下明白了。”
靖安王拍了拍相柳的肩膀,“既然你已经有个打算了,本王就不多问了,你也早点休息。”
等靖安王走后,相柳又去了一趟假山群。
看着箱子里仅存的蛊虫,相柳咬了咬牙,取出匕首,往自己的心口戳了一下。
他可以用心头血滋养蛊虫,可毕竟他不是纯阴体质。这些已经适应了纯阴血的蛊虫,在用了他的心头血后,自然会因为不适应会死掉许多。
好在他这次出去,不要求数量多,只要够坚挺就行。
所以他用了一种互相蚕食的饲养方法,让蛊虫之间互相撕咬,优胜劣汰。现如今不过仅剩二十只不到的蛊虫。
只要他能坚持到只剩下五只蛊虫时,那就算是大功告成,就算是蛊王死了,至少这五只蛊虫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临走时,相柳将蛊虫带走了,仅剩的蛊虫还在放在自己身边比较安心。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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