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
慕辰瓮声瓮地“嗯”了一声,姜简兮也没有在意。
“关于你头痛的问题,你应该发现了,这几日似乎并没有发作。”
慕辰回神看着姜简兮的头顶,“是。”
姜简兮有点纳闷,这人怎么突然就话少了。
“那是因为平日里我给你用的药中含有镇痛成分,有利于你伤口的恢复。”
“你的头疾,我必须看过你发作时候的情况才能安排针灸,所以要等你身上的伤完全结疤不会崩开再开始治疗头疾。”
“不急于一时。”慕辰说,反正他已经习惯了。
两个人一时无语,姜简兮便心无旁骛地清理地慕辰的伤口。
纤纤指尖在伤口周围飞舞,时不时地碰触到周围的皮肤,荡起一阵酥痒。
慕辰整个神经都崩了起来,直到姜简兮直起身宣布才松了一口气。
“好了。”
姜简兮捏了捏手指,从药箱里取出一个白瓷瓶。
“这个是祛疤的药膏,你手臂上的伤口浅,现在基本愈合了,这个涂个几次就看不到疤了。”
慕辰接过药膏,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介意有疤?”
“当然啊,好好的皮肤上有一道疤多可惜。”姜简兮想也不想地说。
哪有女人不介意疤的,这灵泉要是带回现代,她肯定要赚疯了!
慕辰捏了捏手里的瓷瓶,然后将里衣穿好。
“我听陆叔说宝儿的爹失踪了,你可曾想过去找?”
收拾药箱的姜简兮手一顿,“既然是不告而别,不找也罢,再说我跟宝儿俩现在挺好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再嫁?”慕辰问。
姜简兮的头立马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除非我脑子抽了。”
“脑子抽了?”
“就是脑子坏掉的意思,”姜简兮解释说,“我觉得现在这样的日子挺好,嫁人有什么用?万一对方不接受宝儿呢?”
“万一他连宝儿一起接受呢?”慕辰又继续问。
姜简兮奇怪地看着慕辰,“表哥,你是不是傻啊?有多少男子可以心无芥蒂地帮别人养孩子?”
说完还嫌弃地看了一眼慕辰,“你还是先操心一下你自己吧,我好歹有儿子,你一把年纪了还单着呢!”
慕辰一噎,这一点他好像无从辩驳。
姜简兮走后,慕辰在凳子上坐了好久,然后默默地说:“我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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