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助教。”
“我随便写了个奏本,父皇为何会答应?”
骆养性答道:“陛下想安插几个人来监视殿下,同时还命卑职选三五十校尉,换上便服,天天在汉王府外面监视。
二王公说,这不是陛下的本意,而是……”
朱慈炤点点头:“我懂,我懂。有劳骆公,顺便在田府外面也派些心腹校尉监视。
明面就是你想讨好上头,实则替我暗中保护一下田家。”
骆养性连忙答应了。
朱慈炤把名单细看一遍,然后指着五军营一位中军的名字笑道:
“就他吧,姜应魁。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就应当为魁首。
好名字,你把我这句话如实报上去即可。”
骆养性点点头,按名字选人,真够奇怪的。
聊完明面的事情,开始聊正事。
骆养性小心翼翼地从里衣取出誊抄的那两本名册,递给朱慈炤:
“殿下,这是从周延儒家里盗来名册的抄本。一本是张溥要求周延儒提拔官员的名册,一本是要求周延儒打压迫害的官员名册。”
朱慈炤接过名册:“怎么这么厚?”
骆养性无奈地笑道:“张溥不仅把官员的出身、籍贯、师承都写了出来,还对每个人都列了评语。
其中许多人的隐私、把柄,也都一一记录在了上面。
卑职也是抄了好几天才抄完,到现在手还酸疼呢。”
朱慈炤略翻了几页,然后笑道:“骆公辛苦了,有了这份名册,周延儒想不倒都难。”
“那殿下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骆养性献上这两本名册,就等于给朱慈炤纳了投名状。现在大家正式成为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一旦事情败露,大家携手上路,整整齐齐,谁都别想跑。
既然骆养性拿出了诚意,那朱慈炤自己也得拿出点诚意来,推诚置腹、礼尚往来,合作才能长久。
于是朱慈炤严肃认真地回答:“接下来咱们静观其变,等清军入关劫掠,再逐步放出周延儒的罪状。
周延儒心虚恐惧,会自请督师抗清。
等他战败回来,咱们再把吴昌时等六人各出一万两,由吴昌时运作,贿赂宫中权贵,以为周延儒复官的事情捅出来。
吴昌时通内案,一旦爆出,父皇非被气得七窍生烟不可。
那时候就是搬倒周延儒的最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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