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训练方案。
于谨比了个手势。
丛澜:“知道了。”
从节目里拆出来的接续步在无音乐的状况下于冰面进行着,它没有跳跃那么唬人,但脚底下全是真章。
迟敬涵眼睁睁看着摄像师呆住了,丛澜自远处滑来,她的上半身出现在镜头里,逐渐地靠近、放大。
这个时候该调整距离,拍特写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然而摄像师没有任何的动作。
一串弧线,丛澜低眉抬眸间,纯靠她自己拉近了与镜头间的距离,再近,再近,近到她出画了。
丛澜一溜烟地滑走。
镜头里出现了空白。
迟敬涵:“……”
摄像师仿佛如梦初醒,慌张地调试起他的机器。
镜头终于有了变化,会移动了,追着丛澜跑。
迟敬涵感慨:“你是看入迷了吗?”
连机器都忘记了吗?
摄像师不好意思地:“嘿嘿。”
用肉眼看真人,一时间把摄像机给忘了。
简简单单的训练服,不显难度但实际没几个人敢在赛用节目里放的接续步编排,当丛澜认真地滑起来,人们的目光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从而忘却手里的东西、冰上的其他人。
她随意的一个动作,都是锤炼千百次后的果实,是七年里不叫苦不叫累所练就的成绩。
“对,冰刀之前断了,我下午磨的刀。”丛澜站在混采区,笑着对面前的几位记者说道,“还好,新刀影响不大。”
“短节目和自由滑的冰刀还是分开的两把吗?”有人问。
丛澜:“嗯。”
“有没有考虑过混用呢?毕竟新刀总是不太适应的,影响到明天的比赛就不好了。”
丛澜:“那倒没有,外界环境时刻在变化,我能做的就是不断提升自己,迅速适应当前的一切。”
她笑了笑:“我的状态很好,不用担心。”
随后,“丛澜状态良好”就被单独推送了,哪怕是上千名运动员,其中不乏有两届冬奥会的获奖者,更有索契时的金牌选手,但她依然能得到不小的关注。
最关键的是,在宣传部可以说是废物的基础上,张简方搞起来的花滑宣传组,真的很能干。
论起来,可能是不仅不干活还拖后腿的老咸鱼,跟,刚毕业的朝气蓬勃充满理想的大学生,的区别吧!
詹吟瞄了一眼数据,跟组员招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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