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大汉中的其中一人看了一眼褚青阳,又看了眼他身后的阮南星,再看他们的装备,有些狐疑,不过还是道:“嗯,我们的人今天去了,县委新来的书记还答应我们工人,国庆节前将我们的工资解决。”
褚青阳见对方没有恶意,下意识放松了警惕,继续问道:“我听说,宁水糖厂曾经可是宁水人的骄傲,辉煌了很多年,怎么这些年会亏损如此严重呢?”
那人不屑哼了一声,道:“还不都是那些狗日的厂领导贪污腐败,不好好搞企业,不一门心思谋出路,拿着公家的钱肆意挥霍,贪腐倒卖,甚至还包小三,买房买地......”
这人显然对厂里的领导极为不忿,也不避讳,洋洋洒洒说了一大通,如他所言,以卫成峰为首的厂领导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那你作为厂里的工人,你觉得糖厂的出路在哪里?”褚青阳继续问。
那人哼了一句,道:“出路,那是领导们考虑的事情,在我看来,只要按时按量发放我的工资就行。”
另外一人却拉了拉他的衣袖,说道:“糖厂的出路在哪里,我们这些普通员工回答不上来,但是,如果不更换厂领导,不惩治贪官污吏,追回原本属于厂里的钱,那么糖厂就彻底没有出路了。”
“我听说今年糖厂受到东南亚金融危机的冲击,亏损严重,是这样吗?”褚青阳继续询问。
其中一人哼了一声,不忿道:“亏损?糖厂之所以亏损都是这些个从上到下的厂领导害的,我们宁水糖厂是康华州最大的制糖厂,在十多个县市都有固定的客户和固定的需求,如果维护好这条销售渠道,无论如何也不会亏本,即使不赚钱,也不会差我们工人的工资。”
“不错,之所以亏损,还不是有些人将成品糖的销售渠道承包了出去,并且几乎仅仅是比成本价高一点的价格承包,这样,糖厂不亏才怪......这钱呐,都通过这样的方式进入某些厂领导的腰包里啦,最后受苦受难的,还是我们这些底层员工。”
褚青阳还想继续问什么,手拿手电的老者说道:“行了,你们也别问了,赶紧走吧,待会儿如果让厂里值班领导看见了,可了不得。”
褚青阳下意识看向阮南星,只听她道:“行吧,我们走吧。”
回去的路上,阮南星一直在沉思,一言不发,不过,心中对自己这位秘书临危不乱,问题切中要点还是比较满意。
走到路口时,她问褚青阳道:“青阳,如果你是厂领导,会如何带领全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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