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现在的交通并不便利,盐厂距离应天府有数里地,没有大半天时间,根本回不来,借着这段时间,夏之白也打了个盹。
大半年的舟车劳顿,即便身子是铁打的,也实在有些扛不住。
而今一下松下来,他也是很快步入了梦乡。
这一觉。
夏之白睡得很踏实。
也睡得很沉稳。
等夏之白醒来,已是到了大下午。
周宁等工师早就到了,听闻夏之白在睡觉,并不敢打扰,只是忧心忡忡的待在客厅,眼中充满了忧色。
“知事,我们等会怎么办?”唐弈望向周宁。
周宁脸上布满了皱眉,眉宇有着一股化不开的忧愁。
他又如何知道?
他心中比其他人更忐忑不安。
京都盐业之所以落到如今地步,跟他有脱不开的干系。
李笙是他叫来的,李笙带走的图纸,一定程度上,也是他的过失。
只是他的确没想到,自己老友的儿子会变成这样,因为在蒸汽机上做了些贡献,就彻底飘了,竟贪婪的想将蒸汽机的功劳据为己有,还对外大言不惭的说,这是自己设计的,夏之白嫉妒人才,打压他的才华。
当听到李笙这么诋毁夏之白时,周宁当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脸更是愤怒的成了猪肝色。
他这几个月寝食难安,一直在想着如何应对,但李笙却根本不知收敛,还变本加厉,不仅偷了图纸,还将这些图纸送给了盐运司的官员,而今借着这份献图的功劳,成为了盐运司的上客,在天下名头响亮。
但也正因李笙的无耻,京都盐业背负了很多压力。
以及诋毁。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周宁心中思绪不断涌现,最终化为了久久沉默。
他想不到辩解的办法。
也无可辩说。
他看向唐弈等人,沉声道:“伱们不用惊慌,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会给夏状元说清,不会牵连到你们,我当时就是太轻信李笙了,以为李笙只是有些抱怨不满,根本没想到.”
“唉。”
就在周宁、唐弈小声交流时,睡了一觉的夏之白,已到了客厅,见到夏之白来了,周宁等人瞬间安静,也恭恭敬敬的作揖行礼,夏之白笑着道:“我这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不用这么客气。”
这时。
周宁主动认错,羞愧着道:“夏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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