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位置上,笑着看向四周,道:“那我倒要好好听听了,究竟是什么事,能将你急成这样?”
荆满用力的点点头。
他也是丝毫不耽搁,直接将这大半年,京都盐铺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最为荆满怨念的,就是李笙的背叛,还有就是士人中陈言的离开,以及盐运司对京都盐铺的打压,再则就是江南地区对京都盐铺持续不断的挖人。
这一系列的事,荆满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夏之白静静的听着。
荆满说的这些事,他其实有所耳闻。
但毕竟他身处北疆,距离京都太远,听到的消息都支零破碎,还混杂着很多误传谣言,因而对具体京都发生了什么,了解的并不是很透彻。
听完荆满的抱怨,夏之白点了点头。
所有的事,在他听来,都可以归为一类,利益动人心。
李笙、陈言的背叛,他虽不知具体情况,但基本猜到了,尤其是江南地区,各类盐企如雨后春笋般不断的冒出,这本身就不符合常理,定然是跟李笙跟陈言的背叛有关,多半是李笙、陈言将京都盐铺的机要资料交出去了。
借此换来如今的显赫名声。
至于盐运司的打压,同样牵涉到了利益。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盐运司自然要靠吃盐,但自己赶在朝廷动荡时,突然横插了一手,生吃下了直隶省人口最多的应天府,还有周边的滁州、寿州,上百万人口的盐市,多少白花花的银子,眼下盐运司的官员,却是连影都看不到。
他们自然不会甘心。
对京都盐铺做出针对打压是一定的。
这一点。
夏之白早就预料到了。
倒是并不为奇。
至于江南地区对他手下工厂的挖人,倒是实在有些出乎意料,不过简单一想,倒也明白了。
蒸汽机这东西,毕竟新出来,见识过的人就少,会正常操作的更少,李笙虽知道一些,但作为一个工师,显然不会自己亲自去教,最终最讨巧最现实的办法,就是挖人。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江南的士绅开的条件更高,他当时招揽的灶户流民,本就生活状况堪忧,自然很容易被说动。
夏之白道:“盐厂、煤厂的生产没有出状况吧?”
荆满道:“目前还没有,但走了太多人了,眼下江南那些盐企,还在各种想办法,迫于无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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