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住。
魏衡没有出门相送,就这么冷眼望着李笙离开,等李笙彻底走远,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厌恶跟冷漠,他看向还在一旁自酌的齐泉,问道:“我们这么做真的能行?”
齐泉停下酒杯,双眼微阖,冷声道:“有什么不行?”
“这个李笙本就利益熏心,他早就对夏之白有不满,我们只是顺了他的心思罢了,不然区区一顿酒就能说动?再说了,像李笙这种没多少主见,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用起来才更顺手。”
魏衡哈哈一笑。
他对齐泉的话十分的认可。
李笙,他们根本就没放在眼里,甚至就没多做重视,只是试探性的说了下‘大义小节’,又给了个不算承诺的承诺,就这么敷衍的几句话,李笙竟还当真了,还对他们感激涕零。
他们想想都觉得好笑。
不过这也正常,李笙这种一直当工师的人,跟外界本就接触不多,稍微吹吹捧捧,戴一些高帽,再许诺一两颗甜枣,自然是被哄得晕头转向,整个人都迷糊了,这种人还死要面子。
一旦答应,就不敢反悔。
但他们可不会把这些话放心上。
东西是李笙跟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李笙要给。
他们难道还能不收?
要怪,只能怪夏之白管不好下属,让下属生出了异心,生出了叛离的想法,他们只是做了顺手的事,夏之白就算到时想明白,又能把他们怎样?
他们可不是李笙,能让人随意拿捏。
而且
他们跟夏之白本就不对付。
作为昔日直隶省的盐运司官员,却管不到地方的盐业,这说出去都会让人笑话,但这种事正发生在他们头上,而且不仅是他们,两淮、两浙、福建等地区,都对夏之白的做法有恐慌。
京都盐业产的盐太多太好了。
而且价格也太低了。
既然放任不管,任由夏之白操行,早晚有一日,天下的盐市,都会落到夏之白手中,到时他们这些盐运使,是不是还要听夏之白的使唤?盐业可不是一个普通的行当,这是真正的百万漕工。
到这个位置。
就注定要跟夏之白争一场。
没得选!
齐泉点头道:“我们这个位置,可是难坐哦,原本朝廷只是想改进一下盐政,经过夏之白这么一鼓动,南方很多地方都生出了心思,甚至不少官员也有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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