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藩王,要先做好藩王应做的事,等将自身的事做好,才能去图谋其他的。”
“不然只会反噬其身。”
“我过去野心暴露的太早,做事也太急于求成了。”
“这对我并不好。”
“如今城中乌烟瘴气,我作为一个藩王,理应把这种现象制止,只有这样,才会让我父皇对我另眼相看,也才会真正的重视起我,靠耍一些阴谋手段,又岂会为我父皇看重?”
“何况.”
朱棣看向姚广孝,嗤笑道:“伱当真以为天下有人能瞒得了陛下?”
姚广孝沉默。
当今陛下经历过太多事了。
天下很多事,落到他的眼里,一眼就能看穿。
正因为此,他当年才主动追随燕王,离开了应天府。
因为待在应天府,他实在心神不安。
“殿下这次意欲何为?”姚广孝问道。
朱棣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皙的牙齿,森然道:“自然是杀人立威,杀贪官污吏是百姓最喜闻乐见的,将这些人贪墨的田地分发出去,同样能招揽大量的民心,还能将城中游弋的乞丐给安定住。”
“虽然会死不少人,但对于军心的稳定,还有北平民心的安定,以及改变朝廷对我的看法,都是大有裨益的。”
“我为何不能去做?”
姚广孝颔首。
他沉思了一下,凝声道:“殿下此举固然很好,但也会面临到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中下层武官大量出事,殿下对军队的控制力会有一定的下降,而且临场指挥调度方面,都有可能出状况。”
“若是朝廷短时没有北伐的想法,这倒是可以,若是朝廷有再度北伐的想法,只怕殿下手中将士战斗力会大降。”
“以陛下对北元的忌惮,只怕下次北伐不会太久。”
“真会留给殿下这么长的时间,重新操练队伍,重新提高指挥战力?”
“贫僧认为有些操之过急过切了。”
姚广孝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他感觉朱棣有些太过急切了,只顾得了一头,却是枉顾了另一头。
光想着把北平的事一股脑解决掉,却忘记了,他这个藩王还有着镇守北疆的作用,经过这一番大动,只怕军队短时都难恢复以往的战斗力,战力大降之下,反而会有损燕王的‘名声’。
朱棣笑了笑。
他看着姚广孝,冷声道:“道衍,你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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