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需要的不是缝缝补补。”
“而是改天换地。”
“靠着这一群随波逐流、飞快融入食利阶级的士人,天下只会越发的低沉昏暗,想要发现天下真正的问题,已不能单单靠官员上书得到,而是要从百姓中来,到百姓走去。”
“百姓才是最有发言权的。”
“我说的很多话,的确有些尖酸刺耳。”
“但所谓的尖酸刺耳,只有燕王这些权贵才有感触,若是落到底层百姓耳中,他们只会感同身受。”
“大明上下阶层割裂太严重了。”
“我要做的就是将大明上下遮掩的事揭露出来。”
“让昨日天下之深渊,化为后世之浅谈。”
“路虽远,行则将至。”
“事虽难,做则可成。”
“至于大师口中的走刀刃,我倒没有这个认识,虽然是有些危险,但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危险一点,又算得了什么?与虎谋皮也好,火中取栗也罢,我只要.变化!”
姚广孝默然不语。
他深深的看着夏之白,很现实的摇了摇头。
姚广孝道:“你说的再好,做的再对,又有什么意义?”
“世上有多少人会听你的?”
“再则。”
“民心不是臣子能操弄的。”
“你一而再的引动‘民心’,这才是真正的取死之道。”
夏之白不置可否,辩解道:“我没有操弄过民心,能被操弄的只有人心。”
“民心这种东西是很实在的,朝廷不去争取,自然会有其他人去抢占,这又岂能是我的问题?”
“若是朝廷将天下治理的井井有条,民心归附之下,谁又能让百姓移心?”
“百姓移心,那便说明,百姓心有不满。”
“问题岂能在我?”
姚广孝冷笑一声,嗤笑道:“天下谁会听你解释?”
“你真以为凭借你一个夏之白,就能澄清玉宇,还天下一个康宁盛世?别说你只有一人,就算有十人百人,也难以把这浑浊的世道,变得天朗水清,当今陛下不行,你同样不行。”
“人心都有私。”
“有私便就有了破绽。”
“有了破绽,就会为人抓住,就会被人利用,继而也就沉沦了。”
“你太异想天开了。”
夏之白长身而立,直视着姚广孝,淡笑道:“姚大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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