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他们这些盐商可谓是十分的熟稔,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夏之白笑盈盈的受着。
他一马当先进入到了大堂,随后直接落座在了主座。
马文骅眼皮微微一挑,但脸上笑容不减,反而笑的更灿烂了,态度也越发恭敬。
夏之白也不得不佩服这些商人的心性。
当着是沉得住气。
马文骅自是注意得到,夏之白的目光一直在看自己,但他就好像没有察觉一样,很是热情的招呼着,还让小人去送了一杯上好的热茶,一边给夏之白倒茶,一边说着:“夏大人,听说你喜欢热茶,这茶叶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这是福建那边的大红袍,我对茶叶了解不多,这茶到我手里,已达到一两茶叶一两银的价格了。”
“若非是夏大人前来,这茶叶我是万万不舍得喝的。”
“夏大人请喝茶。”
夏之白伸手将茶杯接过,随后放到了一旁。
他淡淡道:“在商言商,诸位就不用这么客气了,我夏之白某种程度,也算半个商人,伱们的心思想法,我同样能摸清一二,我的来意,你们都知道了。”
“我也就不多废话了。”
“我这次来,就是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马文骅脸色一僵。
他微眯着眼,脸上又再度浮现出笑意,轻声道:“大人,你是不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北方很大。”
“不一定要急于北平一地。”
“而且应天府是应天府,北平是北平,两者是不一样的。”
夏之白似笑非笑道:“哦,是吗?那敢问,应天府和北平,哪儿不一样?”
马文骅目光一沉,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这时。
彭加声道:“大人,北平跟应天府的确有不同,我们是盐商不假,但我们同样担负着其他卫所的粮食供应,而且非是我们一定要贩盐,而是朝廷需要我们运粮,这才特意做了一次中转,让我们获得一定的盐引。”
“这是朝廷需要用到我们。”
“方才大人也说了,大人算半个商人。”
“那大人理应清楚,商人是无利不起早的,没有盐引,光运送粮食,那就是笔赔钱的买卖,光是长途的运输费用损耗,都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北地缺粮,很多时候还要从南方运粮过来,这路上的花销更是惊人。”
“我们是商人,总不能一直做亏本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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