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郊的一处疗养院内,两个老头儿坐在小湖边聊天。
这两个老头一个鹤发童颜,看着很精神,穿着非常清凉,跨梁背心大短裤,另一个却是蓬头垢面,也不知道多久没刮过胡子了,都看不出本来面目,身上还裹着一件军大衣。
帝都的夏天,虽然早上凉爽一点,但也有二十七八度,这老头穿着棉大衣竟然一丝汗迹都没有,也算是奇事。
棉大衣老头叼着一个大烟袋,一边慢慢地向烟袋锅里面填着烟丝,一边说道:
“纳兰老头,你说浅浅那丫头是不是看上人家了,竟然求着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做咱们龙牙的客卿长老,还真是女生外向,当客卿长老是大白菜吗?随便拿着送人。”
跨梁背心老头微微一笑,说道:“要真是那样还好了,这丫头从小就眼高于顶,谁都看不进眼里,我还愁她嫁不出去呢。”
“你们爷俩还真是一对奇葩,本来是让浅浅那丫头完成任务后去慈航剑斋请客卿长老的,她可倒好,半路遇到帅小伙,拿着就要送人。你这当爷爷的也是,她提出来了,你竟然就答应。”
军大衣老头说到这里仿佛气不过,狠狠抽了一口手里的大烟袋,吐了一个大大的眼圈儿后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们三个人每人可就只有一个客卿长老的名额,竟然就这么送人了,你不感觉可惜吗?”
跨梁背心老头笑道:“不可惜,如果不是姓唐的小家伙出手,不但我孙女没了,我们纳兰家的太清剑和太清八法下卷也找不回来。
现在不但杀了三浦家的倭寇给先祖报了仇,还可能弄一个便宜孙女婿,多划算啊。”
军大衣老头不再说话了,沉默地抽着烟,过了好半天,他才说道:“纳兰老头,说正经的,姓唐的小家伙跟慕容家和燕家的关系你也知道,难道铁了心要趟这趟浑水吗?”
“慕容泽峰这个老糊涂,嫌贫爱富,将自己的女儿女婿拒之门外。还有燕家,小肚鸡肠,睚眦必报,屁大点个事儿非要搞出人命,别人怕了他我纳兰远图可是不怕。
当年我身受重伤,是药王唐铭老爷子救了我一命。后来在我闭关的时候,燕家逼着唐行健吃下七伤散,在这件事上我对不起唐家。
现在姓唐的小家伙长大了,我怎么也要护着他的周全。如果谁想动他,先问问我手中的长剑同意不同意。”
说着这里,纳兰远图一脸的和善瞬间消失不见,有如实质的杀气弥漫开来,惊得本来还在树上叫得正欢的小鸟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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