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惨白,连声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到了祠堂,村里几位长者早已聚齐,昏暗的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众人凝重的面庞。族长老李眉头紧锁,手中拐杖重重地戳着地面,“清平村安宁多年,从未遇此等祸事,这僵尸出现得蹊跷,怕是要出大乱子。”村里的郎中赵伯也忧心忡忡,“僵尸之毒,听闻凶险万分,被抓伤咬伤,怕是性命难保,还会尸变呐。”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商讨对策,可一时都没了主意,气氛沉闷压抑。良久,陈生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各位长辈,不能坐以待毙,得去镇上请道士相助,我愿跑这一趟。”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纷纷点头,老李小声念叨着:“也只能如此了,陈生,这一路艰险,你千万小心。”陈生毫不推诿,简单收拾行囊,带上干粮、紧攥利刃,趁着夜色深沉,踏出家门,踏上那条吉凶未卜的求援之路,身影没入黑暗,似是带着全村希望,奔赴未知战场。而此时村外山林里,隐隐传来僵尸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
陈生身影渐没于夜色,村子仿若被浓重阴霾死死笼罩,陷入死寂惶恐。村尾那间破屋,平日鲜有人至,残垣断壁在夜幕下似狰狞巨兽蛰伏,四周荒草丛生,草叶在夜风中瑟瑟发抖,发出“簌簌”的悲鸣,似是在为即将在此上演的罪恶行径提前哀号。屋前几棵枯树,枝干扭曲得如同张牙舞爪的厉鬼,在墨黑的夜空背景下,剪影阴森而可怖,偶尔有寒鸦栖息其上,此刻被屋内透出的幽微烛火惊扰,“呱呱”叫着扑腾飞走,为这死寂之地添了几分不祥。
此时,屋内烛火幽微闪烁,恰似鬼火在幽暗中飘摇,映出两张诡谲面庞。那烛火也似被邪祟操控,火苗呈诡异的幽蓝色,跳跃摇曳,不时爆出几点火星,恰似恶魔的眼眸在暗夜中眨动,将屋内腐朽的气息、斑驳的墙面映照得更加阴森。
神秘黑袍人“马六”宛如从地府深渊爬出的恶煞,立在屋中。那黑袍宽绰拖地,仿若一大片墨色的死水,随着他轻微动作,“死水”泛起诡异涟漪,将其身形遮得密不透风,好似生怕世人窥见他那散发着腐朽气息的躯壳。唯有一双眼眸露于外,恰似寒夜中饿狼的眼睛,幽绿中透着精芒,闪烁着狡黠贪婪,更有丝丝缕缕让人胆寒的阴毒,但凡被这目光扫过,便如同被冰冷的毒蛇缠上身,寒意直透骨髓。
他脸庞仿若被岁月与邪恶法术共同扭曲,肤色蜡黄泛青,犹如久泡在污水里的腐木,坑洼不平,满是诡异纹路,像是有无数细小虫子在皮下蜿蜒游走,时隐时现。额头处,一道形似蜈蚣的疤痕突兀盘踞,暗红色的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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