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看不住,大根的鸡毛都被薅秃了,只剩下光秃秃的鸡屁股,见到小孩就害怕得咯咯叫逃跑。
林大嫂帮忙剪下两块比硬币稍微大几毫米的圆形布壳,再用线将布壳缝制一圈,将硬币塞进布壳里,最后封口断线,一个毽子的底座就完成了。
林二哥给她们拔出最好看的野鸡毛,有长有短有硬有软,搭配在一起像开了花一样好看。
安安摸摸自己的马尾,问妈妈,“我的头发也可以做成这样吗?像花花一样。”
小小年纪就喜欢臭美。
林慧捏捏她的脸颊,“等你长大了去理发馆烫一烫就能变成这样了。”
“就像妈妈之前的头发一样?”
“对。”
“.......”
晚上睡觉的时候,徐东升一身酒味,醉醺醺的,耳朵通红,他一晚上都在跟林雨拼酒。
林慧把沾了水的毛巾扔他脸上,“人家在工地带着工人混的,酒量早就练出来了,你跟人家比什么比。”
“谁说我比不过他,再来一次,我肯定把他喝趴下!”
“是是是,你是酒圣,谁都比不过你好了吧?”
徐东升把毛巾拿下来,眼神已经涣散,嘴里说话含含糊糊,“你今天跟你的林雨哥说什么那么开心?”
又来了又来了,什么叫“你的林雨哥”,林慧不想说话,擦了脚躺到床上,把被子拉过来就开始闭眼睡觉。
徐东升随手擦一把脸,然后把毛巾丢到一边,趴到她身上。
偏他喝醉了,控制不住力气,半边身子压下去,林慧差点被压扁。
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对上一双无神的眼睛,“你到底想干什么?”
徐东升努力聚焦,看着她的脸,上手摸,“今天我看见你给他塞情书了!”
“什么情书?”林慧使劲把他推开。
徐东升顺势倒在一边,嘴里嘟嘟囔囔,“我都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那是我们村里的电话号码,我让他楼盘完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们带孩子过去看看。”
林慧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呼噜声响起,她直接一巴掌糊上去,烦死了。
第二天一早,徐东升起床洗脸,蹲在脸盆前,左右看,怎么一边脸红通通的,“奇怪,难道是喝酒喝太多还没醒酒?”
林慧在一边给安安绑辫子,闻言淡定地说,“可能是对酒过敏吧,你离安安远一点。”
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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