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国之储君,可对在位的皇帝来说,也是个觊觎皇位的竞争者。
哪怕是亲父子,其中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防备。
而现在承祚一口一个父皇,又自称稚嫩,佑宁帝听着总归是安心的。
但嘴上却道,“朕老了,盼着你独当一面那一日呢!”
话音刚落,太子妃温氏便捧出一幅画卷来,“父皇,这一幅龟寿延年图,是太子与儿媳与小皇孙特意献给父皇的,希望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佑宁帝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几分,连赞了三声“好!好!好!”
随后便让曹公公把图给收下了。
太子和太子妃相携回到座位,接下来便轮到了康王李承琮。
李承琮身子一直不好,至今尚未娶亲。
但他心态很好,哪怕走两步就喘个不停,也是笑嘻嘻的,“父皇,朝堂事多,可儿臣这身子骨,便只能一味躲懒了。来年,儿臣努力些,少传几次太医,少让父皇和母后挂心几回。”
说罢,给佑宁帝和宁皇后各送了一枚开过光的平安符。
对于这个儿子,佑宁帝也没什么好说的。
打从娘胎出来就弱得跟猫似的,能多活一年,便是老天开眼。
“别瞎说,”佑宁帝不悦道,“朕还盼着你身子好些了,带你去春猎呢!”
康王李承琮忍不住咳了几声,然后笑道,“那父皇可要替儿子猎一只猛虎。”
佑宁帝听得哭笑不得。
他是帝王,可承祚和承琮言语间,哪有将他当皇上的意思,分明是当他是个再寻常不过的父亲嘛!
可他也不知道怎的,觉得这样的亲情,令他十分熨帖。
顿了顿,佑宁帝忽然想起了什么,朝着姜令芷和萧景弋这边看过去。
视线落在了牧大夫身上,佑宁帝笑着冲他招手:“牧神医呀,你医术高明,不如也替朕的二皇子把一把脉吧!”
牧大夫心想着来都来了,好歹把脉这事儿他擅长。
他应了声是,小步快跑到康王跟前,替他诊脉。
姜令芷便趁此机会微微偏了偏身子,低声跟萧景弋说道:“夫君,你和宣王方才在说什么呢?”
萧景弋也微微侧头,轻声道:“宣王问咱们备下的是什么礼物。”
姜令芷忙追问道:“那你怎么说的?”
萧景弋唇角上扬,声音带着些笑意,“如实告诉他了。”
姜令芷和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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