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皇后轻笑一声。
纵然结发夫妻,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如今轻信旁人污蔑的地步。
她故作疑惑:“事情尚未查证,皇上要臣妾说什么?”
佑宁帝的眉心蹙了蹙。
也是,仅凭一面之词,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下皇后的面子,实在有些不妥。
但就算如此,皇后也不该如此顶撞回来。
是以他冷哼一声,“你是后宫之主,今日闹成这般,还不都是你失职的缘故!”
他并不是觉得宁皇后执掌六宫有什么不妥,只是不想宁皇后这般强硬。
宁皇后嘲讽般地应了声是。
佑宁帝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恼怒,“皇后!”
而床榻上的仪妃见佑宁帝和宁皇后生了嫌隙,一颗心渐渐放松下来。
她甚至有心情看向姜令芷,给了她一个挑衅的笑。
就仿佛在说,就算是皇后,也不是她的对手。
你姜令芷又能蹦跶多久?
而姜令芷的恰好一抬头,与仪妃眼神对视,有些好笑地冲她挑了挑眉。
周慧柔到底是年轻,现在就开始高兴,未免还是有些太早。
以为宁皇后这六宫之主是摆设?
会任凭旁人这般攀扯污蔑,将脏水泼在她身上?
宁皇后视线撇向王太医,神色陡然变得凌厉威严,“王银年,上京人氏,家住甜水巷,一家六口。母亲是周柏珹原配夫人的陪嫁婢女,父亲王保生前是周家府医。妻张氏,是太后指婚的宫女,膝下一双儿女......”
不等宁皇后说完,王太医已经脸色大变。
后宫嫔妃众多,伺候的宫女侍卫和太医更是无数,怎么宁皇后会注意到他这样不起眼的小人物?
不仅将他的家底查得一清二楚,还能在这种时候点出他和荣国公府关系密切。
佑宁帝也不是傻子。
听宁皇后这样说,也察觉出不对。
这王太医一家人都是仰仗着曾经的荣国公府生活的,如何会听宁皇后的话来栽赃仪妃?
他分明和仪妃是一条船上的人才是。
佑宁帝眯了眯眼,整个人又陷入一种被戏弄的窘迫之感,瞬间恼羞成怒,一脚踹在了王太医的头上:“混账!胆敢污蔑皇后!”
王太医被踹爬在地上,又赶紧爬起来,猛地朝着佑宁帝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仪妃颇有些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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