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下场,此时在廷尉大牢内,已经被打的遍体鳞伤的他,只是弱弱道:
“陛下旨意,小的怎敢猜测?”
一旁,廷尉邴吉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景皇孙当真对审案,一窍不通!
如此简单……不,几乎是白痴问题,等着人家去回绝吗?
而且事关陛下,不是回绝的干脆利落、光明正大?
正当他对其失望之际,却见刘靖再度问道:
“陛下是否让汝等搜查太子宫?”
苏文声音依旧弱不可闻,“景皇孙不用下套,陛下没有说专查太子宫。但有人望气,言长安有妖惑之气,那时陛下头痛脑热的,整日睡不好觉,所以才派吾等搜查全城,陛下的太子宫,自然也在搜查之列。”
“那些桐木人偶,是否从太子宫搜出?”
听到这里,邴吉已经与旁边的暴胜之互望一眼,二者皆是默默摇头。
这种审问,和小儿对问没什么区别,甚至还把自己一方给陷入进去。
果然!
苏文缓缓抬头,声音带着一丝阴寒,“是!”
“是否呈送给陛下?”
“是!”
“陛下看到后,让你们二次进入太子宫再查?”
“是!”
旁边,小吏奋笔疾书,讲这些对话都记载在卷宗之上,之后回呈给陛下查看。
无能!
莽通和董躬仲互望一眼,随即笑了一声,默默观看。
这下又坐实了!
一旁的卢阶则是小声道:“殿下,不能这么审。”
刘靖默默摇头。
而后话锋一转,声音忽然拔高:“这么说,从头到尾,你们都在听命于陛下的命令,按照他的吩咐行事,不曾有丝毫自己的主张?”
“是!”
苏文下意识的说是。
但忽然,他猛地抬头,回想起刚才自己轻视景皇孙,从而回答的太快!
连忙欲摇头。
却见,刘靖已经回头看向邴吉与暴胜之。
“几位可看到了,虽然陛下已经知道,当今无巫蛊,乃是有人毒害。”
“但之前,长安之所以被这些人搜刮的民不聊生,后宫、长乐、乃至太子宫,都曾陷于风波……”
“且,这几年来,因为巫蛊而冤屈死伤者……”
“按照此人所言,都是陛下在背后指示!”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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